徐盛看著他欲言又止：“……”
趙安生在他旁邊瞪大眼睛，小聲蛐蛐，“這就是那個戀愛腦？這也太上頭了。”
“是的啊！是的啊！是不是很離譜？我就說戀愛腦不能活！”終於有人能懂他了！他要跟趙安生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朱利安不是在腐國基地嗎？”
“我不知道。因為我進不去腐國基地，我想去暗市問問有沒有人曾見過他。”
“那你打探到消息了嗎？”
“有，也不算有。是有人見過朱利安，但是那人說是在大喪屍潮中，他說的那場喪屍潮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當時朱利安被基地派出去斬殺喪屍這事我是知道的。”
“那你在暗市還聽到或者見到什麼了？”
“那個種子……”博瑞很聰明，他發現這群人聽到種子的時候表情會有些波動，尤其是祁森然，臉上都寫滿了“快說”兩個字。
“暗市好幾個據點都有賣。不過很貴。而且各個據點標價不一樣。”
“還不一樣？這麼大個暗市還搞諸侯分裂啊？”祁森然撇了撇嘴。
“因為每個據點的掌權者性情都不一樣。我當時去的那個據點，是一位白色長袍的牧師掌權的。他要求所有求購種子的人都要進教堂懺悔室說出自己這一生乾得最狠的一件事。”
“然後呢？最狠的就給種子？”
“不太清楚，他們的標準都很隨心所欲，說種子重要吧，他們會為此特意設計製度篩選人員，要求求購種子的普通人要帶一定分量的物資，異能者要帶足夠的晶核。”
“但你說它不重要吧，他們曾經路過兩個流浪漢因為一塊麵包打鬥爭搶，有掌權者扔了一顆種子下去，說誰打贏了就能獲得那顆種子。”
祁森然皺了皺眉，“啥玩意兒，這真不是在收服教徒嗎？搞得跟托兒似的。”
這麼一說，還真是，像極了邪教。
“你去的那個暗市在哪裡？”
“就在腐國基地後麵那個郊區裡，那裡有一座教堂。每逢單周周日晚上十二點，就會打開暗市大門。”
那豈不就是明天晚上？
“所以……那個教堂就是暗市據點之一？”
眾人不免開始回想起來的路上，為了避雨無意間進的那座燈火通明的教堂。
寄禪眯了眯眼，“看來，還要再回去一趟。”
那個地方，肯定也有什麼藏著掖著見不得光的。
“進暗市需要什麼入場券嗎？”
“不用的。”博瑞停頓了一下，目光短暫的在程禾臉上掃過，“不過，幾位最好還是遮一下臉。暗市畢竟是萬物皆可交易。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