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撞到了柱子上。
“蠢笨如豬!”謝瑾之越發嫌棄。
她寄養在謝府,就是謝家女眷,自然也當守住謝家的規矩,如此這般放浪形骸,難道不是在敗壞謝家的麼門風嗎?
思及此,謝瑾之覺得有必要上前警醒她一番。
此時,蘇文挽已繞過廳堂,到了白鶴園左側的小涼亭之下,隻要繞過這個涼亭,再向前走百米,便可到聽雨閣。
方才過了涼亭,卻感覺有人攥住了她的手腕。
“世子爺?”她抬眸錯愕地看著他,麵頰上因酒醉染上一點紅暈,在她不施粉黛的清透麵頰上點上胭脂,秋水似的眸子泛著水光,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謝瑾之看得眸光一暗,卻隻想說她做作至極。
他眸光幽暗,冷道:“蘇文挽,你還有沒有一點家風?私自出府也就是罷了,竟敢去私會彆的男子,你到底置謝府顏麵於何地?!”
蘇文挽腦袋嗡嗡的,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嗯?”
她本來就對他不滿,借著酒勁,越發大膽,“世子爺,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你是聾了嗎?!”他提高了音量。
“聽清了,我不是聾子,是你方才說得太小聲,聲如蚊蟲,像小女子一樣。”她仰麵,朝他嬉笑著。
像小女子一樣?
她這是在說他沒有氣量嗎?!
她竟這般大膽?
果然,她平日裡一副忍辱負重,楚楚可憐模樣,都是裝的。
“蘇文挽!”
“嗯?”
“彆以為你借著酒勁發瘋,我就拿你沒辦法!”
她險些摔倒,他眸光一驚,卻還是伸手扶住了她,又道:“你……不守家規,明日去抄家規,十遍。”
“這是怎麼了?”謝羨辰遠遠就看到二人在這邊對峙著,趕緊走過來詢問,“怎麼就要抄家規了?”
謝瑾之冷著臉,沒有說話。
謝羨辰問她,“挽挽,怎麼了,你喝酒了,跟誰喝的?”
謝瑾之這才發話道:“管好你這個表妹,彆再讓她私自出府會見外男,敗壞了我謝府門風!”
謝羨辰本想責問蘇文挽兩句,卻被謝瑾這話,給氣笑了。
他依舊保持溫和態度,“大哥,挽挽不是這樣的人,她自然是有事,才出去,大哥不要誤會了。”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蘇文挽,輕責道:“不過胡亂與人喝酒確實不應該。”
謝瑾之輕癡一笑,“你倒是會偏袒她。”
謝羨辰:“不是我偏袒挽挽,是我足夠了解她,挽挽不是胡來的人,她做什麼都有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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