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策說:“可是你並不愛他。”
蘇文挽反問:“愛與不愛很重要嗎?”
李承策疑惑道:“不重要嗎?”
蘇文挽平靜地道:“我不知道愛是什麼,我亦並不能保證我愛他,但我知道我想要他,想跟他在一起,而我也知道,他恰好也想要我,想和我在一起。這就夠了。我並不奢求什麼愛與不愛,我隻是覺得我和他是最適合的人,我就要和他在一起,在我與他心念彼此的時候,我不會和離,也不會讓他離開我。”
這就是愛嗎?
蘇文挽所說的,正是他對她的感覺,而她的這種感覺卻是給謝瑾之的,難道他才是那個從中作梗的壞人嗎?
可是他無法克製靠近她的欲望,這種滋味有誰能明白呢?
謝瑾之怎麼會有他那樣愛她呢?
謝瑾之隻是習慣了她,而他是真的愛她啊。
“不!他根本不愛你,隻有我才是真正愛你的!”李承策並不願就此放棄,他強硬道:“我一定會帶你走!無論如何,你都必須跟我走!”
他的眼神通紅熾熱,讓蘇文挽感到陌生與後怕。她警惕道:“你想做什麼?”
李承策並不回答。隻是轉身離去,蘇文挽從他的背影中感到了恐慌。
翌日
宮中傳來消息
李承策向皇上重提和親之策,並點名要蘇文挽,否則便揮兵南下。
為了休兵,朝臣勸說謝瑾之讓蘇文挽和親,謝瑾之出言回懟,說李承策是欺辱我朝無人,而他不會做這等任人宰割之人,若李承策執意如此,他可披堅執銳與之相敵。
蘇文挽得知消息之後,責問李承策為何要這麼做。
李承策還在堅持說他也是為了解救她出來,不想她被謝瑾之挾持。
他不斷地警告她,她和謝瑾之的根本不是愛情,她是習慣被謝瑾之打壓欺負,所以才離不開他,這是一種疾病,應該及時製止,隻有他才可以將她解救出來。
蘇文挽道:“我還沒有愚蠢到這種地步,也不曾喪心病狂到好壞不分!”
可李承策根本不聽她的辯解,隻覺得她病入膏肓,強詞奪理。他還在不停地逼問蘇文挽,問她是不是真的愛謝瑾之。
蘇文挽還是很實誠地答他,“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
李承策不休不止,隻想要在她口中聽到她不愛謝瑾之的結論,也想以此來安慰自己脆弱的心靈。“你愛他嗎?你問問自己的心,你當真愛他嗎?!”他步步緊逼,蘇文挽頻頻後退。
“彆再逼她了。”謝瑾之走上前來,將蘇文挽護在身後。
雖然他也想要她承認她愛他,看到她不承認愛他,心中難免失望,但他不忍逼她。他安撫她道:“挽挽,彆怕,有我在。”
“謝瑾之,你他娘的少在這裡裝好人!”李承策憤怒到了極點,“你以前逼她做的事還少了嗎?說,你他娘的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我認識的陸子兮,根本不會愛上你這樣的人!”
兩人在大殿上爭吵,不惜引來眾多人的圍觀,李承策大概是不要國體了,世子爺也不要麵子了。
最終,為了兩國和平,有人提出了一個計策:兩人比武,誰贏了,誰說了算。
比賽武賽,有人提出不公平,北方的使臣說,這本是中原欠北國的親事,中原說當時並未說是要娶蘇文挽,兩方相爭不下,謝瑾之卻出言答應。
謝瑾之說蘇文挽不是物品,他可以答應比賽,隻求陛下高抬貴手,若是輸了,他願以一命換蘇文挽自由。
李承策常年習武,謝瑾之因自小體弱,所以武力不佳,還沒打上幾個回合,便也支撐不起。
蘇文挽擔心她被打死,讓他停手,她願意去和親。
李承策看到謝瑾之拚死一搏,再看蘇文挽如此在乎謝瑾之,知她已愛上了謝瑾之,所以他住了手。
謝瑾之傷痕累累,蘇文挽第一次為他落淚。
謝瑾之看到她哭,又心疼,又愧疚。
謝瑾之知道李承策是因為她才住了手,若是他真想殺他,十個謝瑾之也殺掉了。
李承策派人來查看謝瑾之的傷勢,他現在有些後悔,擔心謝瑾之死了之後,蘇文挽會恨他一輩子。
來的人是李承策的親信,他代李承策向謝瑾之道歉,蘇文挽得知,也見好就收。
謝瑾之借傷痛之事,讓蘇文挽陪伴。
蘇文挽知道謝瑾之心意,也心動。為他包紮傷口的時候,更是小心翼翼。
謝瑾之喊疼。
她說,“那怎麼辦呢?”
她又安撫道:“忍一忍吧。會好的。”
他紅著眼祈憐,“挽挽,親親我好不好?”“親親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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