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營這邊一停下,立馬派出兩個排驅逐一直跟在他們周圍的襲擾小隊,在這片平原上基本上沒有什麼有利地形可以利用,二營的士兵們隻能在夜色的掩護下,利用手中的工兵鏟挖掘單兵掩體,兵力按照前重後輕、火力輕後重的原則,構築起幾道臨時的阻擊陣地。
十多分鐘的時候,敵軍先頭部隊車燈已經近在眼前,穀俊馳帶著戰士們躲在黑暗中,同時心裡不清的祈禱,但願一波敵人最好是安全區的。
一來安全區的武裝作戰實力不強,投靠張林的那近4個營的正規軍,根據情報顯示都在保護彆墅區和其他重要的地方,是張林坐穩權利寶座的定海神針,輕易不敢調動,所以從安全區追出來他們的隻能是警方或者雜牌,這樣二營對付起來沒有什麼壓力。
二來,隻要二營頂住這一波攻擊,一直在後麵追逐他們的,兩方主力也就趕到了,到時候他們彼此之間互相牽製,反倒不是特彆危險。
很快車隊就進入了二營的形陣地的伏擊圈,靠近了一看古駿馳樂了,這支車隊的行進隊列毫無章法,明擺就是安全區的蝦兵蟹將,之前一直襲擾他們的都是軍方的人,自然不會通知安全區的人,所以他們這群人大搖大擺的就衝過來。
隨著穀俊馳一聲令下,火光在夜色中閃爍,槍聲如雷鳴般響起。
敵人的車隊被突如其來的打擊打亂了,大部分車輛四散而逃,少部分則慌亂地尋找掩護,或者依靠車體試圖組織反擊。
但二營的士兵們都隱藏在黑暗裡,再加上安全區的車隊並沒有進行燈火管製,反倒把自己人照得一清二楚,戰士們精準而迅速地打擊著每一個暴露的目標。
眼看著敵人匆匆而來,又如潮水般退去,如果此時進行一次反衝擊,那一定會取得非常不錯的成果。
但古俊池還是壓製住了心中的躁動,因為他看到在遠處已經有一左一右,兩波涇渭分明的車隊開了過來。
“檢查彈藥!”
古俊馳麵色陰沉的喊了一聲,這次雖然他們出來的時候帶了一些,可是畢竟最開始隻是想敲敲邊鼓,在經過進攻安全區和撤退這一路的消耗,士兵們隨身攜帶的彈藥估計不多了。
沒一會副營長就將剩餘彈藥彙總報給了他,結果不出所料,很多新兵在開火的時候緊張之餘,都會將扳機扣的死死的,瞬間就能將彈夾全部清空。
哪怕是事先有所準備,他讓人特彆交代下去,新兵保險都調到了單發模式,可架不住士兵們一個勁的能扣,現在戰士們手裡普遍也就都剩下一個彈夾了,這麵對接下來的戰鬥顯然是不夠的。
而就在穀俊馳滿心焦慮的時候,在他們身後,突然傳來了沉重的引擎轟鳴聲。
裝甲營的坦克和裝甲車如同鋼鐵洪流般衝破夜幕,在確認二營陣地的方向之後,全部開啟了大燈,咆哮著出現在了戰場之上。
這些戰車直接越過二營的陣地,在前麵一字排開,威懾遠處的敵人。
而在裝甲營的後麵,眾多車輛也跟隨而來。
“裝甲營牛逼!”
穀俊馳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他知道,二營的任務已經完成,他高興的大喊了一聲,隨後立馬讓部隊登車。
在裝甲營的掩護下,他們有序地撤離了戰場,留下了滿地的敵軍殘骸和一片狼藉。
夜色中,二營的士兵們跟隨著裝甲營的鋼鐵洪流,向著牧羊場撤退,而遠處的敵人顯然不想就這麼輕易回去,就跟在他們身後。
顯然這是想聯合在一起向基地施壓,不過這就不是穀俊馳考慮的了,司令他們已經在牧羊場做好了戰鬥準備,自己總算不用再累心了,剩下的聽從命令就好。
拂曉時分,旭日東升!
牧羊場基地前方的荒原上,此時格外的喧囂。
安全區的人馬和軍方的部隊,一左一右在前方形成鉗形攻勢矗立,而劉鋒手下的部隊一營在左,撤回來的二營在右,憲兵隊防禦基地,裝甲營、火力營在後,依托著牧羊場建立了環形防禦工事,與兩方對峙。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牧羊場基地的大門照進院子時,兩個拉的老長的人影,在士兵們怒目的注視下,緩緩的走了進來。
左側是一個斯斯文文穿著西裝戴著眼鏡,麵色白皙,看起來有些像小白臉的男子。
右側也是一名身材魁梧,領章上掛著中校軍銜的軍人。
這兩個人自然就是軍方和安全區派來的代表,在看到劉鋒擺出這副以命相搏的架勢後,對方也有些投鼠忌器,於是決定通過談判解決。
平時的時候軍方和安全區是死敵,人腦子都快打成了狗腦子,但此刻卻很默契的收斂了敵意,聯合起來向劉鋒施壓。
看到這副場景,劉鋒不自覺的笑了出來,沒想到自己還有這功效,能讓兩個死敵短暫的達成和解,自己這是氣功啊!
雖說此刻形勢嚴峻,但劉峰心裡並不怎麼緊張,因為晚上的時候他們和基地留守的人員已經商量出了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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