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書房內,金碧輝煌,太子李承晚正襟危坐,目光堅定地望向龍椅上的皇帝李乾坤。他深吸一口氣,拱手道:“啟稟父皇,兒臣認為,此次北燕看似隻是一次簡單的文會比拚,實則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他們表麵上派出文團前來比賽,背地裡卻暗自調兵遣將,企圖趁我們不備時發動突襲。如今,他們更是獅子大開口,索要北方六鎮作為最終獎勵,其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
李乾坤聽後,眉頭微皺,沉聲問道:“太子,此事有何證據?若無實據,豈不顯得我大乾不夠大度?”
李承晚一笑,從懷中取出一封密信,高聲道:“父皇,這正是兒臣從暗探處獲得的北燕書信,其中暗藏密謀之意。自古以來,土地乃國家和人民生存發展的根本,豈能輕易拱手讓人?”
話音剛落,大臣們紛紛竊竊私語。丞相胡惟庸站了出來,冷笑一聲,目光掃過眾人:“太子殿下所言非虛,北燕狼子野心早有預兆。若不防備,恐怕會貽誤大事。”
“然則,太子有何應對之策?”李乾坤依舊不動聲色,問道。
李承晚不慌不忙,繼續道:“兒臣已有對策。我們必須找到才華橫溢的文人墨客前去參加比試,以彰顯我大乾文脈昌盛。兒臣已得知,俠聖陳子昂的第十代子孫陳文遠被尋得。傳聞他的文章辭采精妙,融古今文化於一爐,氣勢恢宏,堪稱絕世之才。兒臣已命禦林軍副統領趙龍將他請回,現正在路上,預計半月便能抵京。”
李乾坤眼中閃過一絲欣慰,點頭道:“此言甚好。太子竟能未雨綢繆,甚合朕意。不過,文聖陸清風的傳人陸羽之才力亦不可小覷,太子安排陳文遠與之共赴西園文會,雙管齊下,朕心甚慰!”
胡惟庸微笑頷首,附和道:“陛下聖明,太子果真有備而來。”
李乾坤放下心中疑慮,轉頭問道:“眾卿,事已如此,你們還有何要奏?”
眾臣齊聲道:“臣等遵旨!”
這時,李承晚突然轉向胡惟庸,微微一笑:“嶽父大人,您以為此計如何?”
胡惟庸沉思片刻,點頭答道:“妙極,既能防範北燕陰謀,又能揚我國威,乃一石二鳥之計。”
李乾坤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起身道:“既如此,此事就交給太子全權處理。若無其他事,今日南書房議事便到此為止。”
眾臣齊聲跪拜道:“恭送陛下!”
李乾坤大笑一聲,轉身離去,李承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朝堂之上,一場暗流湧動的博弈,才剛剛拉開帷幕。
南苑,長門宮。
六皇子李憲已經睡好了,此時,正獨自坐在自己的小院中,手中把玩著一枚玉佩,目光卻透過窗子,遠遠望向東宮的方向。身為穿越而來的現代人,他原本隻想在這異世安穩度日,但麵對仗勢欺人的三皇子李貴,他忍無可忍,一頓痛揍之後,反倒覺得心中暢快無比。
“果然,有時候拳頭比道理更有用。”李憲自嘲地笑了笑,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李貴不是省油的燈,而太子李承晚更是心思深沉之人,自己揍了他的同黨弟弟,恐怕沒那麼容易了結。
正在此時,他的貼身太監小凳子阿吉匆匆走進來,神情緊張地道:“殿下,三皇子去了東宮,聽聞正在太子麵前哭訴告狀。”
李憲淡淡一笑,似乎早已預料:“哭訴便哭訴,怕什麼?他倒要說什麼,難道我還怕他不成?”
阿吉低聲道:“可是殿下,太子心思深沉,您剛剛揍了三皇子,恐怕他不會善罷甘休。”
李憲點了點頭,沉聲道:“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什麼花招。”
與此同時,東宮內。
東宮內,三皇子李貴神情狼狽,臉上隱隱帶著幾處淤青,正焦急地來回踱步。自從他被李憲一頓痛打後,便匆匆趕到東宮,想向太子李承晚告狀。然而,恰逢太子被皇上召去南書房議事,一時未歸,李貴隻得在此等候。
不多時,太子李承晚匆匆走入東宮,神情中帶著些許疲憊。他一見李貴,眉頭微皺,不悅地問道:“三弟,何事如此匆忙?本宮才從南書房回來,便見你在此踱來踱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李貴一見太子回來,立刻衝上前,半跪在地,哭訴道:“太子哥哥,您要為小弟做主啊!李憲那個賤種,他……他竟敢對我動手,將我打得如此模樣!”
李承晚聽聞此言,眼中寒光一閃,冷聲問道:“你說什麼?李憲竟敢對你動手?他不過是一個沒娘養的賤種!”
李貴捂著臉,氣急敗壞地說道:“是啊,哥哥!那李憲不知從哪裡得了膽子,不僅對小弟出言不遜,還狠狠地揍了我一頓!說什麼‘不過一個仗勢欺人的無用之徒’,真是可惡至極!”
李承晚聽罷,臉色陡然變得鐵青,猛然拍案而起,怒喝道:“竟然反了天了!讓他倒恭桶,本就是給他臉了,現在竟敢忤逆本宮,簡直找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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