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仿若一塊厚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再次籠罩了小鎮,萬籟俱寂中,唯有我屋內魔鏡的微光在不安地搖曳著,那閃爍的光斑似是神秘的眼眸,急切地向我吐露著隱秘的警示。我心弦緊繃,手心沁出冷汗,下意識地握緊魔鏡,指尖輕輕摩挲著它冰涼且刻滿神秘紋理的邊緣,深吸一口氣,決然驅散內心的恐懼,毅然決定再次踏入那未知的黑暗。
當我來到森林邊緣,一股仿若來自九幽地府的寒意撲麵而來,比往昔的任何一次都更加刺骨,仿若無數冰錐直直刺入骨髓。月光拚死掙紮,卻也隻能透過茂密得近乎猙獰的枝葉,灑下幾縷慘白無力的光,像是垂死者伸出的瘦骨嶙峋、毫無血色的手指,徒增幾分陰森。我每邁出一步都仿若踩在雷區,腳下的枯枝敗葉在重壓下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聲,那聲音仿若惡魔的低吟,直直鑽進心底,讓我本就緊繃的心弦愈發顫栗。
沒走多遠,一陣陰森至極的笑聲仿若鬼魅的呼嘯,在四周此起彼伏地回蕩開來,那聲音忽遠忽近、飄忽不定,仿若狡黠的鬼魅在肆意戲弄著惶恐的獵物。“誰?”我警覺地放聲大喊,聲音在這死一般寂靜的森林中顯得格外突兀,仿若驚起千層浪的巨石,卻並未得到任何回應,唯有那笑聲愈發張狂,仿若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突然,一個黑影仿若閃電般從樹梢一閃而過,速度快到極致,帶起一陣裹挾著腐朽氣息的冷風,仿若鋒利的刀刃,刮得我臉頰生疼。
我雙手緊握著匕首,手心已被汗水浸濕,目光仿若鷹隼般在黑暗中急切地搜尋著。片刻後,黑影仿若幽靈般再次現身,這次我終於看清,它身形修長仿若人形,卻周身散發著仿若濃墨般黏稠的黑色霧氣,那霧氣仿若有生命一般翻騰湧動,讓人根本看不清麵容,唯有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在霧氣深處閃爍著,仿若兩團燃燒的業火,透著無儘的惡意與嗜血的渴望。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強裝鎮定,儘管內心早已被恐懼填滿,仿若即將決堤的洪水。黑影並未作答,仿若根本不屑於與我交流,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向我撲來,速度之快讓我來不及做出任何躲避動作。它瞬間伸出一隻仿若從墳墓中伸出的枯骨般的手,指甲尖銳如剛淬火的利刃,直刺向我的咽喉要害。生死一線間,我憑借著本能側身一閃,同時揮出匕首,卻隻劃破了那團仿若實質的黑霧,黑影仿若受傷的惡獸,發出一聲刺耳至極的尖叫,那聲音仿若能刺破耳膜,讓人心驚膽戰。
“哼,有兩下子。”黑影終於開口,聲音仿若從無儘深淵傳來,冰冷而扭曲,仿若能凍結靈魂,“不過,你今日闖入這裡,就彆想活著出去。”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咬牙切齒地說道,心中想著家中翹首以盼的妻子麗娜和弟弟我,仿若有一股熾熱的力量從心底湧起,驅散了些許恐懼。我主動發起攻擊,仿若無畏的戰士揮舞著匕首,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黑影衝去。黑影仿若靈動的鬼魅,靈活地躲避著我的攻擊,還時不時動用它那詭異莫名的力量,掀起一陣仿若能摧毀一切的狂風,狂風呼嘯而過,吹得我站立不穩,仿若狂風中的殘葉。
在激烈的交鋒中,我無意間發現黑影似乎對魔鏡的光芒有著本能的懼怕。每當魔鏡的微光仿若靈動的觸手晃動到它身上時,它就會仿若觸電般退縮一下。我心生一計,仿若絕境中抓到救命稻草,瞅準一個絕佳時機,猛地將魔鏡舉向黑影,仿若舉起勝利的旗幟,口中大喊:“看你還敢囂張!”
魔鏡仿若感受到我的決心,光芒瞬間大盛,仿若一輪耀眼的烈日在黑暗中綻放,黑影在光芒中仿若被烈火灼燒的罪人,痛苦地扭動著,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那聲音仿若能撕裂夜空。趁此機會,我仿若用儘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將匕首狠狠擲向黑影。匕首仿若被賦予了使命,精準地刺入黑影的胸口,黑影發出最後一聲絕望的嘶吼,仿若落敗的君王,隨後轟然消散,隻留下一片仿若詛咒的黑色霧氣在空中緩緩散去。
我仿若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這場戰鬥仿若一場噩夢,幾乎耗儘了我的體力。但我清楚,危機仿若陰魂不散,並未真正解除,森林中的詭異氣息愈發濃重,仿若有一雙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眸在窺視著我,仿佛還有更強大、更邪惡的存在在暗處蟄伏,仿若等待著最佳時機給予我致命一擊。
稍作休息後,我仿若拖著千鈞重擔,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繼續向森林深處走去。月光仿若被黑暗徹底吞噬,四周陷入一片仿若混沌初開的漆黑,我仿若盲人摸象,隻能憑借著魔鏡微弱的光芒,仿若在黑暗中摸索的孤舟,一步步艱難地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仿若夢幻泡影般出現了一片靜謐得仿若死寂的湖泊。湖水仿若一麵巨大到超乎想象的黑色鏡子,倒映著同樣漆黑如墨的夜空,卻沒有一絲波瀾,仿若時間都在此處靜止,安靜得讓人仿若置身於鬼蜮,心底湧起無儘的恐懼。湖邊生長著一些奇異到仿若來自異域的植物,它們的葉子寬大而扁平,閃爍著幽藍色的光,仿若鬼火在黑暗中詭譎地跳動,仿若在訴說著古老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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