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正太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變成了白發的童堇年。
畫麵到這裡戛然而止，虛化的三人也變回了實體。
“這…”童堇年有些沒緩過來，一時間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問吧，你應該有很多想問的。”先何開口道。
“嗯…”童堇年在腦中整理了一下思路，而後開口問道“那個男人…不穿上衣的那個，是誰？”
“那個就是最開始的天道，是把魔法帶到此間宇宙的天道。”先何回答道，一揮手，天道的虛影又出現在前方。
“喔…那後來那個眼裡有齒輪的正太就是第二任咯？”童堇年舉一反三問道。
“沒錯。”先何點點頭。“第一任天道把魔法帶到此間宇宙，從此人類進入了魔法時代。”
“但是那個天道說，你修改了魔法體係，就是因為古魔法會把外神招來嗎？”童堇年思索道“還是說，古魔法，本來就是第一任天道從宇宙外麵拿過來的？”
“你說對了。”先何解釋道“那時經過我的研究，最開始的魔法體係，若非神明亦或是神明指定的人使用，就會招致外神入侵。”
最開始，天道是想考驗先何，想看看先何會不會依靠強大的魔法統治地球，於是給予了先何冰光火暗體係的權限。
可天道沒想到的是，先何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將冰光火暗改良成了不會招致外神入侵的地球本土魔法，也就是金木水火土。
後者被公之於眾後，天道有些惱火，於是在人類中刻意散播了古魔法的存在。
“所以後來蟲族也好，莫爾萬托斯也好，祂們還是來了。”童堇年嘀咕道。
“是的。”先何接著說道“天道再怎麼說也是神明，祂想做的事，人類很難違背其意誌。”
“再往後的事情，就讓他和你說吧。”
說吧，先何看了看暗小年。
暗小年點了點頭，事到如今自己應該知道的絕大部分應該都能告訴童堇年了。
“問吧。”暗小年擺擺手。
“啊，哦哦我想想。”童堇年思索道“所以你在的那個未來，人類輸了？”
“嗯。”暗小年點了點頭“輸得很徹底，地球崩壞，藍星被炸，全人類都無一人生還。”
一時間童堇年有些沉默“是因為什麼？”
剛才的畫麵中，落魄的童堇年在白發正太麵前講過，第一任天道從一開始就和莫爾萬托斯串通好要瓜分這片宇宙。
所以實際上，最開始的魔法就是天道從莫爾萬托斯所在的宇宙拿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方便莫爾萬托斯入侵。
最開始的先何並不知道第一任天道的這個計劃，但古魔法的危害還是認得很清楚。
後來，先何逝世，成長起來的童堇年發現了天道的陰謀，但是為時已晚。
莫爾萬托斯的降臨已經不可避免，人類與蟲族的大戰一觸即發，
結局顯而易見，人類輸了，童堇年戰鬥到了最後，被來遲的第二任天道救走。
“所以最後，白發正太救下了那時的你，給了你有代價的力量，讓你回來再試一次？”童堇年總結道“那代價是什麼呢？”
“這個不能說。”暗小年回答道。
童堇年撇撇嘴，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