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啊,怎麼說也該先問問你們,都是為了錢而已。”
王常搖搖頭:“我不知道,父親說可能應天發生了什麼大事。
畢竟永昌侯是武將,按理說不會關心紙張價格,現在傳出懸賞,這很不尋常。”
“或許是我那妹夫出的懸賞,他是東宮司柬,是個讀書人。
不管了,有義父在到了應天誰都不敢動你,哪怕是六部尚書。”
與此同時,奉天殿中,一位禦史走出隊列,正要彈劾藍封。
“啟奏陛下,永寧衛百戶藍封,沒有將令帶著手下將士出衛所,所行方向正是應天府。”
朱元璋沒有回應,轉頭看向藍玉:
“永昌侯,違反軍紀怎麼處置?”
藍玉瞪了眼禦史,悶聲開口:“陛下,那是臣的義子,臣讓他進京參加婚宴。
微臣已經跟都督府報備過了,都督府也同意了。”
“都督府也同意藍封帶兵進京嗎?若人人如此,豈不天下大亂。”
“放你娘狗屁!”
藍玉大喝一聲:“他就一個百戶,最多帶個一百人,這就天下大亂了。”
“放肆!”
朱元璋怒吼出聲:“藍玉,這裡是奉天殿,不是永昌侯府。
來人,藍玉不遵禮儀,拉出去打十軍棍。”
“遵令!”
藍玉瞪了禦史一眼,大步邁向殿外,他已經習慣了,一年不打幾次他還不習慣。
這種小事朱元璋也懶得繼續交纏:
“曹國公,派人把藍封拿了,其他士卒讓他們原路返回。”
話落,朱元璋瞥向禦史,見其還要繼續說話,不由得淡淡出聲:
“怎麼?對於咱的處置不滿意?”
“不敢!”
“那就繼續!”
朱元璋沒發現問題,可朱標心中已經升起疑心。
[不對勁,現在正是北伐時期,衛所之間調動經常發生,對方不可不知道。]
[而且隻是一百個士卒,不可能引起禦史的注意,這裡麵一定有貓膩。]
想到這,朱標決定等會去見見曹國公。
而站在朝臣之中的範敏心中卻是一歎:
[陛下的脾氣不該直接殺了藍封嗎?為何變得這麼多?]
[看來朝堂上不行,隻希望那些人能夠快一點,彆讓王家小兒活著到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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