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身累，心也累。
周離行閉著眼道：“特麼的居然還帶間歇性發癲的？！老蕭啊，你這柳枝到底有沒有用啊？”
蕭景臣真誠地說：“我真的不知道啊。”
宋明哲：“雖然看你們打架很刺激，但是……為什麼要燎我的頭發啊！”
趙成：“我真的沒想到，抓壯丁還能抓到我頭上來，你們就沒有什麼普通人保護法嗎？”
說起來，蕭景臣所在的國安部也確實是有種類似於“普通人保護法”這種東西。
不過，那玩意兒第一條寫的是：不能隨便殺普通人，也不能把普通人當麵條甩，如果特彆想，請止步於想，不然黃總會送你進大牢。
第二條：不許在普通人麵前發癲。
第三條：相信並推廣這個世界上沒有鬼。
唔……現在想起這些規定，蕭景臣都覺得這些屬於國安部的“普通人保護法”，其實是抄的規則怪談。
看著身下破破爛爛的桌子，以及自己身上各式各樣的傷，周離塵陷入了沉默……
不是，你們真下狠手打的啊？！
周離行：“我們要是不下狠手，你都要用你的小紅傘直接把我們都片了吃火鍋！”
周離塵：“……”
她有些遲疑，畢竟按她原本的脾氣，還真有可能亂砍一通，但是蕭大佬在場，她還是覺得自己就算是失去意識，也不太會敢放肆。
就算她再暴力，在該慫的時候還是很識時務的。
“我真有這麼凶殘？”
周離行攤手，道：“你不信我說的，那你也可以問問其他的人證啊～”
話音一落，其他三位癱在沙發上的家夥紛紛舉起右手比了個大拇指，異口同聲：“中！”
周離塵：“……”
這默契的反應，排練過的吧？
雖然幾人都表現得不太靠譜，但周離塵還是相信官方（老實人趙成）的認證的，整個人坐在裂開好幾瓣的桌子殘骸裡作“思考者”姿勢，也不知道這家夥在參悟什麼玩意兒。
蕭景臣掀起眼皮，道：“對於現在這種複雜的情況，你有什麼發言？”
周離塵一臉嚴肅，道：“我在思考，下輩子投胎做海鷗該去哪個碼頭整點薯條。”
周離行：“……”
“信不信我一個爆扣，直接把你頭給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