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東方既白的侍衛來報,說燕太子邀他過府一敘。
東方既白知道以後莫名生出了一些緊張感,心裡壓不住有些雀躍,稍稍收拾了一下自己便馬上出發前往燕太子府。
燕景瑜見顧見臣不說話,微蹙著眉,沒一會兒便覺得身體有些發熱,眼前都有些眩暈。
燕景瑜這才明白過來,顧見臣給自己下了藥,咬牙切齒道:“卑鄙無恥!”
說著,燕景瑜起身離顧見臣遠了一些。
顧見臣自然不會看著她溜走,立馬起身抱住她,壓低聲音對她:“我還有更卑鄙無恥的,你要不要看?”
顧見臣沒等她回答,一把將她抱上了桌案,把她兩腿分開,自己則站在她兩腿中間。
燕景瑜緊張道:“你要乾什麼?放開,不然吾喊人了!”
顧見臣伸手箍住她的臉道:“我勸你彆喊,不然我就當著你下屬的麵強要你。”
燕景瑜咬牙切齒道:“你敢!”
顧見臣不慌不忙道“難受嘛?一會兒你就會求著我要你,這藥性你還滿意嗎?”
燕景瑜隻覺得渾身無力,隻能用手拽緊了衣襟,壓抑著痛苦道:“彆逼吾恨你!”
顧見臣憤怒道:“那你為何靠近東方既白?你是不是喜歡他?”
燕景瑜眼神有些渙散,雙手緊拽著衣襟,絲毫不肯退讓:“關你何事,吾的事不用你管。”
顧見臣聽到了腳步聲,立馬抱緊了燕景瑜,側著頭看向她,把她摁進了懷裡,嘴裡隻能溢出幾聲嗯哦之聲,隻是含糊不清,不知情的從邊上看還以為他們在熱情擁吻。
東方既白進了太子府卻不見人,疑惑地看向趙恒逸問道:“你們主子呢?”
趙恒逸吞吞吐吐好一會兒才回答:“在茶室……”
東方既白看了他這樣,心裡生出些許疑惑,總覺得有什麼不妥,也忘了去問暗影碟者,便拔步前往茶室。
趙恒逸猶豫片刻又叫了一聲:“三殿下,要不再等等?”
東方既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裡疑惑更甚,然後加快了步伐。
他走到茶室門口的時候,聽到裡麵的低吟聲還不知是怎麼回事。
直到他推開茶室的門,那一刹那,他全明白了。
他就這麼看著顧見臣在親她,腦子空白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顧見臣見該來的人來了,便立馬放開了燕景瑜,還裝出一副很是尷尬的樣子。
燕景瑜看向來人,發現是東方既白的那一刻,心裡頓時慌得手足無措。
東方既白看著她麵色潮紅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而燕景瑜沉默不言,好像在默認些什麼。
東方既白勉強扯出了一抹得體的微笑,對燕景瑜恭身行禮道:“失禮,打擾了二位的雅興。”
東方既白說完,轉身便離開了,這地方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從前段柔姿便把他和二哥比,覺得他心思淺好拿捏才選的他。
現在自己和顧見臣比,竟連比都比不過,他是菜市場任人挑選的大白菜麼,竟三番兩次落得個被人挑選的境地。
好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無論怎樣,好像都不討人喜歡,從前他莫名遭受的孤立和欺淩便是最好的證明……
燕景瑜看著顧見臣眼中露出了強烈的怨恨,指責道:“原來你打這個主意,你真是惡心透了!”
顧見臣聽了一點都不生氣,靠近她低聲道:“以後你靠近誰,我就逼走誰。至於你,便自己忍受藥力吧。記住,這是我給你的警告!”
顧見臣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燕景瑜見他走了,跌跌撞撞跑出茶室,倚在廊下的石柱上。
趙恒逸見狀立馬上前,看他主子這副模樣,滿臉擔憂道:“主子你怎麼了?”
燕景瑜冷厲道:“把茶室所有東西全部換了,地板都彆留。顧見臣以後不許放他進來,他要進來你們必須攔住,不然吾砍了你們的腦袋!還有……”
燕景瑜說完那些以後,便不知該怎麼說了,張嘴半天硬是沒憋出半個字。
侍衛們聞言立馬應是。
趙恒逸看她麵色紅得不對勁,叫來府醫給她瞧。
府醫蓋上帕子才給她扶脈,沉思半晌後出口道:“是情毒,無藥可解,要麼忍過四個時辰,要麼……”
府醫點到為止,便退下了。
燕景瑜聞言咬緊了唇,強忍住不適,走回寢殿把自己關在裡麵。
趙恒逸想了一下決定去找東方既白。
東方既白見他過來,麵色發冷,語氣不善道:“你來做什麼?”
趙恒逸大概猜出他可能誤會了自家主子,立馬開口道:“顧見臣給我們主子下了情毒,隻有你能救她。”
東方既白嗤笑一聲:“關我什麼事?我憑什麼救她?藥是顧見臣下的,你該去找顧見臣!”
趙恒逸直接跪下,言辭懇切道:“我們主子不喜歡顧見臣,主子喜歡的是三殿下你啊。主子知道殿下把她當男子看待的時候,難過了很久。
後來殿下來找她,和殿下吵過之後,更是一日都不曾展顏,看在往日情分上,求殿下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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