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沒一會兒,門房來報:“有位自稱是琴城城主的小公子求見。”
東方既白見沒法了,隻能迎難而上。
“帶他去茶樓,我一會兒過去。”
門房道:“是!”
東方既白歎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司馬羽星被門房引到茶樓,略等了一會兒,便看到東方既白大步跨了進來。
司馬羽星趕忙行禮道:“殿下安!”
東方既白冷淡道:“不必拘禮,坐吧。”
東方既白一邊說,一邊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
司馬羽星猶豫著坐下,眼神幾度落在對方臉上,終是忍不住地開了口:“殿下可認識沈倦山?”
東方既白沒想到他會這般直接,心裡驚了片刻,嘴上說著:“城主先喝口熱茶罷。”
司馬羽星見他不正麵回答更確定答案了,於是沒忍住一股腦說了出來,“殿下就是沈倦山,沈倦山就是殿下,對麼?
在琴城,公子渡羽星成就築基,當時羽星的神念便探得一句‘放肆!小小凡人竟敢窺神’,如今這話又在殿下身上聽到。
若是礙於身份,公子不便與羽星相認,羽星也能理解。還請殿下示意,告知羽星殿下究竟是不是沈倦山。
羽星並非要糾纏,隻是不甘心就這麼被蒙在鼓裡。”
東方既白一邊思慮對策,一邊聽他剖白,不妨對上他真摯火熱的眼神,一時竟進退兩難,嘴上乾巴巴地憋出一句:“本殿不是沈倦山。”
司馬羽星聽了這麼一句,眼中立刻淌下熱淚來,站起身行禮道:“羽星明白了,羽星告退,望公子安好。”
看著他黯然離去的背影,東方既白深深歎了一口氣。
比我還能哭,嘖!
他在茶樓枯坐了好一會兒,正要起身,某個罪魁禍首飄然進來。
“他人呢?”沈倦山著急忙慌道。
“哭哭啼啼地走了,你快些去追,還能追上。”
東方既白見他過來,鬆了一口氣。
沈倦山聞言身形一下消失在原地。
東方既白心道,我是紅娘來的麼?
身邊成了一對又一對的,還都和他扯上關係了,自己的事都沒個著落,先替彆人忙了,這都什麼事啊?
這邊燕景瑜和東方啟玉連下了兩盤棋,正巧一勝一負。
東方啟玉看她掛著滿臉倦色,沒忍住開口道:“要不我先回去了吧?燕太子好生休息。”
燕景瑜收棋子的手一頓,開口道:“吾同你一起罷。”
東方啟玉還沒反應過來,燕景瑜便已站起身來,“走吧。”
東方啟玉就這麼和燕景瑜上了同一輛馬車。
小嫂嫂不是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