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使勁啊,真疼?”燕景瑜看他眉宇間的疼痛之色不似作假,下意識就要掀開他的衣服來瞧。
東方既白將她放在桌上,趕忙製止她的動作,打趣道:“哪有你這樣上手就要扒人衣服的?
都第幾遭了?莫不是還記著我扒了你的衣服憤憤不平吧?”
燕景瑜從他手裡將手抽回,側頭過去,強嘴道:“才不是,我就瞧瞧,又不做什麼。”
東方既白追問道:“要瞧麼?”
燕景瑜嘴硬道:“不瞧,都是疤,有什麼好瞧的。”
東方既白伸手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揶揄道:“真不瞧?”
燕景瑜微惱道:“說了不瞧就是不瞧。”
東方既白點點頭道:“我記下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燕景瑜心道,好哇,原來在這等著我呢,下次我就要瞧,還要摸。
我才不聽你的。
東方既白看到她麵頰鼓了起來,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
像隻生啞巴氣的小河豚,難辦,她肯定不會乖乖聽話的。
燕景瑜打開他的手,不解道:“怎麼老是把我抱到桌上來?”
東方既白一本正經地解釋:“這樣我不用低頭,你也不用抬頭,脖子不會酸,我們可以多親一會兒。”
這話直接把燕景瑜的理智撞得離家出走了,臉色無法自控地連同脖子一起染紅。
東方既白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的臉,視線下移,藏在紅衣中細嫩雪白的脖頸泛了紅,看著就誘人。
瞧得心熱,下一瞬他就低下了頭將溫熱的吻印在她露出的側頸上,連同溫熱的鼻息一直遞送過去。
燕景瑜被頸間的異樣弄得身體一顫,軟著聲音罵道:“禽獸~”
東方既白抬頭看著她,言語放肆道:“要不要嘗嘗禽獸的味道?”
燕景瑜顯然沒想到他大膽了這麼多,詫異了一瞬,笑罵道:“無恥。”
東方既白身體離她遠了一分,故作遺憾道:“行吧,不想就不想,那就下次……”
燕景瑜沒等他說完,伸手拽住他的衣襟將人扯了過來,用嘴唇堵上了他欠欠的話語,唇齒間的動作有些生澀和急切。
東方既白伸手分開了她的腿,站得離她近了一些,然後用手托住她的後腦勺,開始配合著回應她。
那股苦後回甘的茶香在二人口中流轉,唇齒間呢噥聲聲,約莫一刻鐘才停下來。
紊亂的呼吸聲亂作一團,好一會兒平息下來,燕景瑜扯了扯他的衣襟,命令道:“我還要!”
東方既白忍著笑意再度吻了上去,這次卻換成了由他主導,一直到兩腮酸疼才停下。
東方既白正欲離開,燕景瑜察覺到後,連忙伸手扣住他的後腦勺,不許他離開,一邊調整呼吸,一邊用含糊不清卻格外囂張的話語挑釁道:“禽獸的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