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既白慌忙解釋道:“是難受的,不是要哭了。”
燕景瑜忍住笑意,悄悄在內心深處記下,喜歡逞強還嘴硬。
本來不解釋,燕景瑜會以為他是真的難受得要哭了,但解釋了倒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東方既白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了,長舒了一口氣,站起來,硬氣道:“我好了,走,我要去咆哮公堂了。”
燕景瑜低笑問道:“何為咆哮公堂?”
東方既白賣起了關子,“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兩人快速趕回到公堂。
此時,司長已經讓人畫了那女孩的畫像去搜尋人的下落。
呂老板和新夫人相互摻扶著起來準備離開,阿福則跪在堂下等著判決。
東方既白牽著燕景瑜進了公堂。
司長正不知該不該稱呼殿下的時候,東方既白先一步出聲,“司長大人,此案有疑,人還不能走。”
司長猶豫道:“這,這……”
東方既白蹙眉道:“本殿親審,你下去旁聽。”
司長行禮道:“是,殿下!”
燕景瑜鬆開他的手,給了他一個微笑,退到旁邊坐著。
司長瞧了她一眼,正要詢問,燕景瑜先一步回答:“吾是三殿下的儔侶。”
司長雖不認得她,但立馬會意行禮道:“殿下安!”
燕景瑜低聲道:“不必拘禮,不要聲張。”
司長忙應道:“是是是!”
東方既白往公堂上的太師椅上落座,冷眼看著呂老板和新夫人,拍板道:“跪下!”呂老板和新夫人對視一眼,又看向坐在一邊的司長,猶豫片刻,還是跪下了。
東方既白又對司長吩咐道:“司長大人先讓人傳了呂老板家的下人過來,全部過來,不要遺漏。”
司長起身行禮道:“是,微臣這就去!”
東方既白則不慌不忙地拿起驚堂木把玩,好似一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
燕景瑜看著他,淺淺一笑,不自覺想到,當初自己落入醉仙樓,要有像他這樣一個人幫她一把就好了。
若有人幫她,自己何至於在醉仙樓摸爬滾打,受人折辱……
呂老板不知他是何許人,試探道:“這位大人還有何疑點要問?”
東方既白懶懶回應道:“你的女兒不是啞巴吧?”
呂老板憤憤道:“大人這是何意?小人的愛女怎麼會是啞巴呢?”
東方既白又問:“你的女兒見了你可會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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