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同樣大笑:“我是故意讓他發現自己不行的。
沒想到,我隨便哄兩句,他就全信了,還把小姐氣病了。
是我故意讓阿福喝得湯,目的就是想讓他憋不住尿。
至於鮮花餅麼,當然是他,是他故意假裝醉酒告訴我的,我也隻是將計就計罷了。”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美婦人囂張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大楚律法可沒說不能說這些,也沒說不能給下人賜湯。
大楚律法隻有失察之罪和買賣人口的罪能治。
阿福和小二拐,按律當斬!
哈哈哈哈……”
東方既白聽完,冷聲道:“所以,隻要本殿想,殺了你們兩個,誰又能說什麼,誰又敢說什麼?”
東方既白怒得一掌將高堂的桌案拍碎,騰地站了起來,一錘定音道:“把他們兩個關起來,待大楚新律出來再行處罰。
阿福當堂釋放。
小二拐是慣犯,關押問斬!”
眾人被桌案的下場嚇得噤若寒蟬。
好一會兒的死寂,司長才聲線微顫地猶豫開口道:“殿下,這……”
東方既白厲聲喝斥道:“聾了嘛?關起來!
即日起,呂柔改姓東方,名為東方柔,賜封榮嘉郡主。
呂家家財全歸榮嘉郡主所有。”
美婦人大喊道:“你憑什麼枉顧國法,我不服!”
呂老板同樣大喊道:“我不服,皇子就可以仗勢欺人了嘛?”
東方既白甩袖指天,字字有力道:“本殿告訴你憑什麼!
就憑本殿為楚國殫精竭慮,憑本殿擁兵百萬,憑本殿是未來的大楚天子。
天子腳下,誰敢不臣?誰敢!”
燕景瑜帶頭一拜,揚聲道:“遵殿下法旨!”
司長第二個高呼,其他人隨後,嘩啦啦軟跪了下來,行禮參拜:“遵殿下法旨。”
呂老板和美婦人還在大喊大叫著我不服,卻被衙役拖進了大牢,聲音被吞沒在一片‘遵殿下法旨’中。
東方既白收回了手,扶燕景瑜起身,然後對其他人吩咐道:“起來吧!”
待眾人起了身,東方既白又對司長吩咐道:“隨後你去呂府幫忙更換匾額,呂家的家產安排妥帖的人打理,若有中飽私囊者,以藐視君威論罪。
呂家上下以榮嘉郡主為尊者,從呂家賬上走賬,每人賞銀五兩以示嘉獎。
事成之後,本殿會拔銀三千與你以示酬勞。
今日之事莫要傳揚出去,還望司長大人多費些心思。”
司長連忙應道:“殿下言重了。”
東方既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牽著燕景瑜出了司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