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漢宣和太子伍誠攜愛妻幼子逃亡途中,伍誠中流矢而亡,幼子受重傷昏迷。
伍誠之妻沈夭夭求助高人,得以延續幼子性命,卻陰差陽錯讓幼子成了活死人。
與此同時,南璽太子莫佑庭屠戮族人,承萬千氣運得以飛升上界。從此天下四分,各自為政。”
宋齊疑惑道:“史書上載宣和太子是兵敗而亡,怎麼是逃命?”
東方既白解釋道:“史書上寫的也不儘可信。
東方一族本也是伍家旁而又旁的旁支,楚國開國國君感念伍家恩德自然有所遮掩。
齊國齊氏一支是南璽後人,他們的史書上載明的宣和太子卻加有抹黑,又當如何說?
畢竟已經過去了兩百多年了,誰又說得準事實如何?”
宋齊道:“說起來,宣和太子之子是何名諱?我也沒見史書上提及,隻知有一子。”
“伍子漁。聽說是因為宣和太子攜愛妻坐花船出遊時突然破水,出生啼哭之時,正好江邊有人在釣魚,因而得名。”
此時遠在空穀的伍子漁連打了三個噴嚏,掐指一算後,笑罵道:“臭小子,慣會編排我。”
上京街上,染字衛們抬著盛滿石塊的大紅箱子在人群密集的街集穿行而過。
路過轉角處時,隊尾兩個小夥子自亂陣腳摔了一跤,箱子也摔在地上,裡麵的石塊滾落了一地。
行人見了紛紛躲避,唯恐臟了鞋靴衣袍。
兩個小夥子一邊裝撿石塊,一邊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另一邊,蕭萬頃帶著一夥人同樣抬著大紅的箱子招搖過市。
路上不少人瞧見了,指指點點,“三皇子府這是又在做什麼?”
另外有人接了話,“不知道哇,大早上來回折騰好幾趟了,還以為是什麼值錢的,結果都是石頭……”
“啊?不能吧?”
“就是石頭,我都看見了。”
……
蕭萬頃帶著人抬著箱子上門,門口的守衛見了明顯很高興,趕忙讓他們進去。
守衛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來是來下聘了。
蕭萬頃知道他們想多了,也沒急著解釋。
幾個人遠遠見了這幾十抬箱子,互相交換了眼神,也不守著自己位置了,直接跑去喊燕景瑜。
燕景瑜此刻正在和商沉魚在寢殿說悄悄話。
商沉魚看到她梳妝台上的蛋殼籃子,驚歎不已,“這個籃子倒是精巧。”
燕景瑜拿起那個籃子,一向冰冷的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柔情,自發地主動介紹道:“是吾的儔侶親手做的。”
商沉魚眼中閃過一絲豔羨,“看來三殿下對殿下是上了心的。”
燕景瑜將籃子放下,點頭道:“吾知曉。”
商沉魚壓下心底的嫉妒,感慨道:“三殿下的手真巧,要是我的鋪子下有這樣手巧的人,不知要省下多少雇人的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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