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既白抓著她的雙手,抬眸看著她,“那你和商沉魚……”
“沒有同她交心,隻是玩樂作伴罷了。”
從商沉魚敢背著自己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開始,商沉魚便在她心裡連舊友也算不上了。
或者說從她看著自己的男人發癡開始。
東方既白這才鬆了一口氣,大著膽子說了一嘴,“你不會以為我是喜歡搬弄是非的小人吧?”
東方既白心想我在你的心裡的形象可以不偉岸,但絕對不能是像小人一樣見不得光。
燕景瑜揉了揉他的臉,“不會,我知你不是。”
東方既白徹底放下心來,闡述內心的想法,“其實我從見商沉魚第一眼開始就不太喜歡,甚至忍不住拿所有惡意揣度她。
我原先說的話終究還是被自己打破了,我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坦坦蕩蕩。”
“嗯,坦坦蕩蕩也好,善也好,惡也罷,隻是相對而言,沒有絕對。
太陽照耀之下也有蔭蔽,人無完人,彆難過,你還是你。”燕景瑜看出他有點挫敗感,認真勸解了一番。
東方既白被她三言兩語哄得高高興興,拉開她的手站了起來,“那我回去了?”
“才來就要走?”
“我準備明天把律法的事移交給譚客慶,省得他閒的沒事乾老盯著我。
所以,我要先把這些整理好,等過兩日得閒了再陪你。”
燕景瑜聽他提起譚客慶,想起朝堂上衣服的傳聞來,“聽說譚客慶讓你搜寢殿自證清白,搜出來了一件女卿的衣服?”
東方既白兀地耳朵一紅,辯解道:“是有這麼回事,那是給你拔蠱毒那日落下的衣服,我放在寢殿忘了還你。”
燕景瑜朝他伸出手,“衣服呢?”
東方既白理直氣壯地說:“被彆的臭男人摸了,我嫌臟,燒了。”
燕景瑜語調微揚,“哦~燒了?
那你之前不會一直抱著我的衣服睡覺吧?”
東方既白抿唇道:“我哪有?簡直胡說八道。”
“哪八道?”
東方既白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入、學、訪、修、得、傳、了、成,這八道。”
燕景瑜也站了起來,用手指隔著衣服點、壓、圈、揉他的乳尖,貼耳道:“看來三哥哥晚上一點也不想我。”
東方既白壓抑著心尖流竄的癢意,喑啞著嗓子,“想,怎麼不想。”
燕景瑜挑釁地抬了一下眉頭,“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你想要我怎麼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