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依靠母親去世,葬禮上又恰巧遭遇遺囑風波和遺產糾紛,最後的那點希望也被“趕走”,孤苦無依的殘障兒子經受了普通人難以想象的七天饑餓正好是母親頭七回魂那晚,因為強烈的饑餓驅使,激發了生理的條件反應,他學著潛意識記憶裡曾經母親做飯的樣子,前往廚房試圖自己去做頓飯吃,但因為自己的殘障問題,他隻能完成記憶裡的那些粗糙步驟,加上煤氣灶的問題,沒能打著火,正好煤氣灶防漏氣裝置也損壞,導致了煤氣泄漏,最終在極度饑餓中慢慢被煤氣吞噬,中毒而死。
這便是李老太頭七回魂索命那晚,她殘障兒子身上發生的淒慘一幕,也是她兒子意外死亡的真相
原來,當三周和林庚堯他們係統仔細的檢查完廚房之後,早就在心裡梳理清楚了這個真相,結合既有的證據,還真的把李老太兒子當時的意外死亡真相給還原了。
尤其此刻三周的第一個聯想式推測,十分到位,隻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李老太兒子的死因真相是弄清楚了,可是這其中導致這個意外死因的到底真的隻是意外,還是有人在背後有意人為製造,那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這裡麵牽扯到李老太的那份巨額遺產,而眼下在場的這些“嫌疑人”個個都看著不乾淨,不免讓人心生疑慮為何執著於此,也就是這個原因,如果沒有李老太這份巨額遺產,那這起恐怖離奇的“頭七回魂索命”事件,也就單純簡單的多了。
如果沒有遺產,那寧願相信是“鬨鬼”,也不可能是人為
三周的推測分析相當精彩,聽得在場的所有人入神深思。
尤其李招娣、李小梅和徐偉這三個“嫌疑人”,如果真乾淨的人此時肯定和三周他們一個思維,急著想要弄清三周第二個“人為意外”的推測到底有沒有可能。
就在這時,徐偉卻冒出來很違和的吐槽到:“哼哼,我倒是覺得你之前的那個意外推測很合理,但既已有了那個合理推測,那後麵這個人為製造意外的推測又怎麼可能成立呢?你在互相矛盾?”
聽著像是心虛的辯解反駁,但這個問題也是其他人聽完三周的推測後心裡想問的,所以第一時間沒有人出來質疑徐偉,轉而統統看向了三周,希望他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打破他們心裡的困惑。
隻見三周架著黑貓,依舊露出那副詭異陰暗的邪詭樣子,微微笑著,像是早就知道大家會有這種疑問一樣。
摸了摸肩頭的貓,沉聲道:
“這個,很好解釋”
“既然您徐大律師都這麼說了,那想必我所推測的那個合理解釋您也是認同的對吧?”
三周的邏輯思維很清晰,很縝密,表達也很清楚,很詳細,聽來就像個法庭上正跟自己對峙的對方辯護律師,聽得徐偉都有些晃神說起來好久沒感受過這種強烈的壓迫感了,看來麵前這個架貓的詭秘凶宅試睡員,真的很不簡單。
徐偉被三周的氣場搞得有點淩亂,竟然在這時候微微的跟著他的敘述點了點頭。
這可是辯護對峙的大忌,就算是對方說得多有道理,身為對手也不能露出一絲認同的舉動
“沒錯,李老太兒子的意外死亡真相大概就是這樣,但這隻能表明他是怎麼發生意外死的,不能表明這起意外是自然意外,還是人為製造的意外。”
果然,三周不光硬件上看起來是個棘手的對手,軟件上也是個不容小覷的隱患,他似乎精通這裡麵的所有,包括從法的角度。
這時候,帶著一人一貓壓人至深的詭邪四目,盯向徐偉,問到:
“我不是很懂法,敢問徐偉大律師,如果這背後要是人為製造的意外的話,那那個製造意外的人是不是要承擔法律責任呢?”
徐偉有些慌亂,魂不守舍。
“額,這當然要承擔了,要真是人為製造意外,那不管它是不是意外,都是蓄意謀殺!”
搞清楚了,是此刻他肩頭的那隻詭邪黑貓讓人心生不安,不是這個凶宅試睡員的對峙辯論徐偉開始有意無意的躲開三周肩頭那隻黑色緬因的異瞳邪眸。
三周則繼續居高臨下。
“那就好辦了”
“我們重新回到剛才的那個關鍵問題:自然意外,和人為意外。”
“如果是自然意外,顯而易見那隻能是李老太的大意導致的最終隱患和過錯,使得那個存在安全隱患的煤氣灶沒能及時得到處理,進而導致了這場意外”
說完,連同貓一起看向在場的三個“嫌疑人”。
突然,李招娣和李小梅感受到了和徐偉一樣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內心很不安,就像有人在窺探監視著自己的內心深處,讓你無法躲閃。
關鍵是,不敢說謊去欺瞞它。
“還是那個問題,按照你們對李老太的認知,她會因為一點蠅頭小利,或者懶惰、僥幸心理,放任這種安全隱患不管,讓它威脅自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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