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它現在脾氣好,還有耐心罵上兩句。要是放在它還桀驁不馴的那會,這夥人的灰灰都不知道早被核爆後的激波給波到哪裡去了。
真是懷念呐,又是想要核爆的一天。
鳥兒陷入了回憶,眾人噤若寒蟬。
好在老頭並沒有讓眾人尷尬太久,很快又一溜煙地跑了回來,肩上扛著一個煙花炮筒。
難為老人家一大把年紀,扛著個煙花炮筒跑的這麼快。
“這這是要”
褚臨淵叉腰站在台上,看著台下小老頭在那忙活著點煙花,心裡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迅速醞釀著。
“老頭,煙花讓我點,煙花讓我點!”
在核爆鳥一聲聲鳥叫中,一點明滅呼嘯著竄上了刀兵峽的上空,炸成了一朵紅雲。緊接著一朵又一朵的雲開,又隨風而散。
褚臨淵抬頭望去,煙花他看過很多。這大白天的,實在是沒什麼看頭。不夜城每年年關時夜裡放的煙花,那才叫一個好看。轟隆作響徹夜不絕,照的那不夜城的天恍如白晝。
但沒有一朵煙花曾為他綻放過,哪怕是在晉升大統領那晚,他也隻是請弟兄們去喝了一夜的花酒。
“這該死的儀式感。”
他很喜歡,下次有啥事也應該這麼整。
老頭放完了煙花,在核爆鳥幽怨的小眼神中又笑嗬嗬地坐回了原位。
“這是有人在刀兵峽插旗才會放的煙花。”
不然你往台子上麵一矗,跟個傻子一樣站在上麵叉著腰,誰知道你要乾什麼。
煙花易冷,刀兵峽卻熱鬨了起來。
插旗,是個大事。
從來沒有人能在刀兵峽插旗成功,也不會有人能成功。因為那無異於是將整個刀兵峽騎在身下,插的又哪裡是旗。
想要一插到底不太可能,但能插多久那就看插旗人的本事了。
一般一天起步,畢竟是交了十萬通用點的。人家插旗無非也就是為了搏一個名聲,第一天就上強度給人家打下來,那以後誰還願意花這冤枉錢。
第一天,可以理解為插旗保護期。有人上,但上的人強度都不高。哪怕是不小心高了,那也不準贏。你上台挑戰,可以輸無數次。但人家十萬通用點插的旗子,可拔不了第二次。
第二天,才會陸陸續續開始有高手上台。可也不是說一下子就要把你按死在地上,如果說第一天是為了給你自信,那麼第二天就是要給你壓力了。
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斤兩不多,站在台上那和待宰的羔羊也沒什麼差彆。等下麵的人商量好了誰上,贏下的獎金又該怎麼分配。那你的插旗之旅,差不多也就到此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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