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結束的總是很快,新的一天開始又總是那麼匆忙。
先說錢成這邊,早早的便在金係魂館外候著了。
短刀,在晚上八點便已經恢複了。黑瓶,是睡覺前喝的。雖然不能直接的看到魂物等級,但錢成一大清早起來,明顯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元氣滿滿。
要不是李遺風認真的告訴他這玩意隻對寄生魂有效,他還以為是自己長了等級。
例行打掃的魂館學徒打掃他們的,錢成就在一旁盤膝而坐,刀橫在兩膝之間,像極了高手。
一回生,二回熟。
打掃的學徒倒也沒不識相地讓錢成挪一個地方,這天天打掃,其實也沒什麼好打掃的。
館主說是靜心養氣,但對他們來說,也就是摸摸魚。
“我說哥們,今天又來挨打?”
掃地的學徒四處張望了一下,伸手遞過來一根煙。錢成本能的抬手去接,又及時的止住了,衝著遞煙過來的小夥尷尬的笑了笑。
“沒事,抽!放心大膽的抽!罰款的阿婆管不到這裡。再說了,瞅瞅我手裡的家夥,嗯!也不是擺設。”
地都是我掃的,還怕扔點垃圾?小夥拄著掃帚,美滋滋的點上了一根,又伸手夾著煙朝錢成晃了晃。
“不了不了,謝謝。我等會還要挨打,不是,還要和你們館主乾架呢。就不抽了,養點氣。”
小夥一下子給聽樂了,收起了煙也沒強求。
“還養氣呢,我說哥們,你這是挨打還挨出想法來了,有想法,哈哈哈哈。”
錢成有些不樂意了,遞煙歸遞煙,可這說話也忒難聽了點。一口一個挨打的,搞得他現在還真有點覺得自己就是來挨打來了。
“那我就不能贏?我用的是短刀,你們館主用的也是。大家都是短刀,憑什麼我就不能贏?”
“嗨,要不然他是館主呢。”
錢成說的平靜,掃地的小夥就沒那麼平靜了。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往事,狠狠的嘬了一大口雲煙,蹲了下來,伸手拍了拍錢成的肩膀,說起了過往雲煙。
“館裡師兄弟都被打過,一開始館主讓我們用和他一樣的短刀,等輸的受不了了,就讓你換其他的兵器,什麼都行。但到現在為止,一個能贏館主的都沒有,你覺得你能贏?”
“我能贏。”
“你憑什麼?”
合著我說半天白說了是吧,小夥彈了彈煙灰,挑了挑眉。
那我說啥,說我贏不了,然後拍拍屁股走人是嗎?這就像你問一個男人行不行,話問出了口,那就是不行也得行了。
“就憑我的刀。”
錢成非常自信地輕彈了一下橫放在膝的短刀,刀身發出陣陣嗡鳴回應。
“你就打算靠這把短刀去贏?”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