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等到錢成從金係魂館出來,閒著沒事正準備去魂鬥場看看趙白鶴的情況。路過知味樓無意中的一瞥,就看見趙白鶴坐在一樓的大廳裡,喝著悶酒。
“又輸了?”
“沒有,你呢?”
“算是贏了吧。”
“贏了怎麼還愁眉苦臉的,你這就乾喝?也不叫幾個菜啊。夥計!”
錢成喊夥計點了幾個下酒菜,又要了壺酒,添了兩副碗筷和一個杯子。
“唉,贏了比賽,輸了人生呐。”
“噗~”
錢成自斟自飲,一杯酒還沒來得及下肚,聽趙白鶴突然這麼感慨一句,全噴了出來。不住的咳嗽,卻是嗆著了。
知味樓這酒辛辣,這一下給錢成嗆的涕泗橫流。緩了好一會,這才緩過來。
“老趙你中邪啦?”
趙白鶴看了一眼錢成那紅通通的眼睛,撇了撇嘴。
“你才中邪了呢。”
“你還彆說,我還真碰到邪門的事了。”
錢成從懷裡掏出衛長平拿給趙白鶴的折扇扔了過去,順便將二重身的事跟趙白鶴說了一遍。
“歸去來客棧?”
趙白鶴聽完念叨了一句,皺了皺眉。
“怎麼,耳熟?”
“不是,眼熟。”
趙白鶴抬起自己的腕輪機劃拉了起來。
“你在翻什麼呢?”
“翻今年的任務指標。”
“任務指標,什麼任務指標?”
錢成腦筋飛快地轉了兩下,還是有些茫然。
“當然是特調處的任務指標了,我的副大隊長。”
趙白鶴將腕輪機的投影翻轉,朝向了錢成。歸去來客棧五個字赫然出現在其上,錢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