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如忙急赤白臉的分辯:"我沒害婷婷姐,他純屬誣蔑我!叔,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證據都擺在眼前了還死鴨子嘴硬,當真以為彆人都像夏誌偉那樣沒腦子,任你玩弄於股掌間呢。"夏婷婷毫不客氣地指責她。
被親閨女指責沒腦子,夏誌偉氣得直喘粗氣,攥起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偏生劉愛芳在旁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大有他敢動她女兒,她就跟他拚命的架勢。
兩個瘋女人!夏誌偉在心底咒罵,卻不敢輕舉妄動。
丫三的嘴角都給氣歪了,唔!他本來就是歪嘴,這會隻不過歪上加歪而已,指著陳玉如高聲斥罵:"個小娘養的壞筍!老子要是沒親眼看你乾壞事,能隨便冤枉你?那天你穿了件紅上裝,下身是黑黃格的褲子吧,咋的?沒冤枉你吧。"
丫三還真沒說錯,前幾天陳玉如還真是那樣的春節裝扮,隻不過被螞蟻鑽了被窩後,她才從內到外換了衣服。
陳玉如眼神閃躲了一下,又迅速恢複鎮定,"那套衣服我穿了好多天了,好多人都看到了,你要是把那當證據,豈不是滑稽可笑。"
夏誌偉聽得頻頻點頭,玉如這話在理,她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壞心思呢,況且丫三這個狗東西的可信度太低,真把他當盤菜實在惹人笑話。
他索性找了把椅子悠閒自得地坐了下來,還像沒事人似的吩咐劉愛芳:"忤那乾啥?還不快去燒中飯,一家老小今中午喝西北風嘛?真是的,一天天的,正事不乾淨惹事。"
夏婷婷倏地掉頭盯緊他,眼神犀利得像兩把尖刀,似是要把夏誌偉的心肝剖出來,看看它是黑的還是紅的。
夏誌偉在夏婷婷眼神的逼迫下不自在地扭正了坐姿,邪門了,死丫頭憤恨的眼神中竟多了抹決絕,他娘的,真讓人鬱悶,她還當自個是她老子嘛。
夏婷婷:呸!沒擔當、是非觀點不分的渣男,看著就令人倒胃口。
他憑什麼出軌了還對媽媽頤張氣指,當她傭人似的使喚。本想張口懟他,可看到劉愛芳那悲憤哀切的眼神,夏婷婷果斷地放棄了。
媽媽今天受到的打擊已經夠大了,丈夫的背叛和養女是小三女兒的事實已經快讓她崩潰了,這種時候支開她,讓她有點事乾,對她反而更好。
“媽!去做飯吧,我餓了。"
“唉,我就去,乖寶貝,忍忍啊,很快就會好的,"劉愛芳掀起圍裙的一角,擦乾眼角殘存的淚漬,強撐著走出堂屋,去廚房做飯去了。
"叔,今兒中飯就在我們家吃吧,有些人給你回潑的臟水不弄明白,你回去也不安心是吧。"
"哎,是這麼個理,"夏婷婷的話可算是說到了丫三的心坎上,他豈有不答應的理。
夏誌偉簡直想一巴掌拍飛丫三這隻臭蒼蠅,沒事在他家嗡嗡亂轉像什麼話。
"你知道王豐為什麼被公安帶走了嗎?"夏婷婷問丫三。
丫三茫然地搖搖頭,"不知道,光聽說犯事了,到底犯啥事了,沒聽人說過。"
夏婷婷衝著陳玉如冷笑:“聽到了吧,夏叔都不知道王豐犯了啥事,要不是親眼所見,他怎麼可能憑空捏造出你和王豐私下密謀的勾當,由此可見,他並沒有誣諂你,我被騙去歌舞廳,你也有參與的份。
還有一件事讓我愈加見識到了你的陰險狠毒,王豐被抓後,旁人並不清楚我在裡麵起了什麼作用,你可是一清二楚,怕事情敗露後你會被秋後算賬,你又先下手為強,在村裡惡意散播我賣淫的謠言。不得不說,你這招確實使得妙,利用夏誌偉愛惜羽毛的性格,挑唆得他差點失手打死我,當然啦,即便打不死我,他也會厭棄了我這個親生女兒,進而更加疼惜你這個假女兒吧。
噢,夏誌偉手上的存款不下這個數吧,何況他還在賺錢呢,有了這麼個取款機,你們母女倆今後還不是吃香喝辣的,一輩子不用發愁生計。"
夏婷婷晃了晃兩個巴掌,丫三震驚,啥?十萬!我滴個奶奶!夏誌偉也太能掙錢了。
夏誌偉被夏婷婷的這番話震得睜大了雙眼,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搖搖欲墜的陳玉如,沉聲發問:"婷婷說的都是真的?你真乾了那些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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