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打的獻身的主意,白沐也大大方方的,不同於他們兩人當初大婚之日的層層疊疊,鮮紅的嫁衣下就隻穿了單薄的寢衣。
一吻下來,兩人呼吸都快了許多,衣服也散亂不堪。
白沐有些不忿,“憑什麼你將我衣服都扒亂了,你卻把自己衣服護的那麼死!不公平!”
江澄將散亂的領口收攏起來,呼吸更急促了幾分,聽見白沐的問話,猶猶豫豫。
“說好不憋在心裡,據實以告的!你還有什麼事不能對我說的?”白沐不滿的反抗。
江澄彆開臉,“戒痕鞭消不了……很醜……”
“就為這個遮遮掩掩的?”白沐沒忍住白他一眼,“我早在一開始就看過你的傷,恕我直言,你昏睡那半年,你怕不是忘了,我可從來不假人手,親、力、親、為。”
摸著他臉的手逐漸下移,修長的手指劃過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勾住他的脖子向下一拉,兩人的距離瞬間貼近。
白沐微微抬頭,輕咬著他紅的滴血的耳垂,呼氣道,“總不至於這種時刻,還要我主動吧?夫君?”
江澄強忍著癢意,抓住她作亂的手,悶笑道,“你這一套動作,應該是看的那本?狐仙傳》裡麵,那狐仙中了熱毒,找了個獵戶解毒,用來引誘獵戶的那套動作吧?記性倒是挺好,一個步驟都沒錯。”
白沐的臉瞬間爆紅,惱羞成怒踹過去,“滾!”
江澄抓住她的手握住,眼神中溢滿了溫柔的笑意,親了親她的指尖,用自己的大掌把她的小手包裹其中,俯身湊過去,耳鬢廝磨。
白沐直麵著他,害羞的臉龐耳朵都紅透了,肌膚也在微暗的光線泛著瑩潤的粉色,唇上傳來微涼的觸感,冰冰涼涼的唇印上來的時候,還帶著炙熱的氣息。
舌尖滑入口中,貪婪的汲取著屬於她的氣息,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起來。
江澄本想克製住自己,不想嚇到她,可他實在是低估了她對她的誘惑,也高估了他的自製力,他已經好久未與她如此親近,心中的想念和這段時間的惶恐不安,在此刻通通轉化為濃濃的情誼。
一碰及那柔軟的唇,他就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一發不可收拾,隻想碰觸的再多一點,再深入一點。
白沐也被他失控的攻勢給嚇到了,同時又覺得內心空落落的地方,被填的滿滿當當的,這完全陌生的感覺,讓她重新感受到了他對於她的渴求,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動作,抬起雙臂,摟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生澀的回應著。
“沐沐……”低沉又沙啞的聲音響起,像耳邊的呢喃,又像動人的情話。
一響貪歡。
房間的一角,一扇窗戶打開著,陽光灑在窗戶上,投下了一片靈動的光影,房間裡慢慢明亮起來,房間的西南側擺著一張黃花梨木大床,床上垂下的紗帳被風微微吹動,遮掩了春色。
白沐醒來時,暴露在視線之中的,就是她自己圓滑白皙的香肩,上麵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淤紅,費力的抬起手臂,想將被子往上拉一下,遮住這讓她自己看了都害羞的吻痕,卻不想抬起的手指上,都有著星星點點的咬痕。
再看看身旁的江澄,赤裸著胸膛,白皙有力的肌肉隱入被褥之中,身上的傷痕更添了一絲狂野暴虐的氣息。
咳……白沐輕咳一聲移開了視線,狗男人身材還挺好……
也就是移開視線,這也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被子間的血色……這落紅……是不是有點多啊?
什麼落紅!這不是血嗎?!這床上哪來的血?!!
白沐慌忙坐起,腰間的酸澀讓她起一半就摔了回去,也是這一下,驚醒了身旁的江澄。
看白沐臉上一臉痛楚,江澄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摟過她的身子,大手覆在她的腰間,取代了她的手慢慢輕柔的按摩著,可慢慢按著按著,手下的動作就變了意味,開始沿著腰腹一路向下,慢慢遊移。
白沐這時可顧不上他不安分的動作,一臉慌亂,“誰傷著你了?怎麼被子上有血漬?”
看著江澄心不在焉,白沐伸手阻擋他欲向下的大掌,可憐兮兮的看著身旁的人,“阿澄,疼……”
又湊上去親他,重複道,“哪受傷了?誰傷你的?”
看白沐一副追根究底的架勢,江澄環住她,讓她躺的更舒適些,“是我去祖祠領了罰,都快好的差不多了,彆擔心。”
“騙人,傷口都掙開了。”
“都是小傷口,不礙事,比起這個……”江澄看著白沐泛紅的眼睛,眼中劃過一絲暗芒,一個翻身將白沐壓在身下,低頭含咬粉色朱蕊,語氣含含糊糊,“我輕一些,保證不會弄疼你。”
白沐手不由得抓緊的被褥,身體也被他的動作激的本能的顫栗發抖,無力阻擋。
腦子裡一陣陣白光閃過,半昏半醒間,隻聽見他隱忍又沙啞的聲音,“沐沐,喚我什麼?”
“夫君……”
最後。
是白沐一腳將江澄踹下床的。
真是屬狗的!一點都不知道節製!!!
咳……雖然這個動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白沐再醒來就沒再看到那個根據謹顏的樣貌刻出來的小木偶了,房間裡上上下下翻了個遍,都沒找到那個木偶。
白沐質疑的看著江澄,後者自顧自的倒了杯茶,眼神遊移著,躲避著視線。
在送謹顏離開時,白沐悄悄給他塞了許多銀子,送他離開。
最起碼在白沐看來,千言萬語的感謝都不如真金白銀來的實在,有這些傍身,才會更舒適安穩些。
雖然送他離開的時候,江澄一直雙手抱臂,盯賊一樣盯著他,直到馬車漸漸走遠,才獨占的圈著她,鬆了口氣。
替楚逸雲驅除掉最後一絲黑氣後,白沐也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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