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廠門口新開了一個飯館,裝修古香古色的,菜品比國營飯點還貴一點。
吸引了不少市裡的有錢人。
安思雨把周老板約到這個飯館,她點了一桌子菜,都是平時沒見過的。
她記得前世這個位置是阮海洋盤了下來,尤安安開到飯館。
但是沒這個老板開的大,尤安安一開始也隻是一個小鋪子。
她原本瞧不上這個地方,沒想到有人捷足先登。
店老板應該是南方來的,做的多是粵菜和淮揚菜,安思雨吃不慣,但她就喜歡這個價格。
周老板來的晚,來了之後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一口一個水晶包,囫圇吞棗一樣,吃飽了打了個飽嗝,才剔著牙問安思雨:“照片拿來了?”
安思雨瞧不上他這副樣子,心裡厭惡,臉上笑盈盈的。
她拿出照片推過去:“當然。”
這是她從報紙上裁下來,拿去照相館翻拍的,不是很清晰。
周老板眉頭緊皺:“拍的這什麼東西?這能看見什麼?”
安思雨心裡罵了句事多,臉上絲毫不顯,拖著椅子坐近了一些,笑道:“照相技術不好,又離得遠,您看她的五官還是很清楚的嘛,大眼睛,鼻子也翹,鴨蛋臉,隻是有點瘦,喂點好的養養,養圓潤一些就好了。”
這是一張合照,尤安安抱著小果兒,想拍小果兒完整的容貌,就繞不過她後麵的尤安安。
尤安安的半張臉也截了進去。
周老板指著尤安安露出來的半張臉,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咋舌:“這個倒是好看。”
安思雨心裡不爽,但還是道:“她是我姐姐,這小姑娘的媽媽,你想啊,當媽的這麼好看,姑娘以後能差?”
周老板一想也對。
他抽出一根牙簽,懶洋洋的剔牙,沒說要還是不要。
安思雨著急:“我姐家裡快揭不開鍋了,馬上就入秋了,天冷了日子更難熬,我看著也心疼,要不,我早點把孩子給您抱過來?”
“嗯。”
“那這價錢?……”
周老板慢悠悠道:“政府正在籌建福利院,收養這些家裡養不起,被家裡拋棄的孩子,你到時候,把孩子送福利院就行。”
安思雨皺眉:“周老板這是什麼意思?耍我?”
周老板道貌岸然:“福利院有福利院的好處啊,又不會離開海市太遠,你們要是想看孩子了,還能去看看。”
安思雨心裡開始發慌,拿不準姓周的是真不要,還是作戲想壓價。
她指著這筆錢翻身呢,他要是不買怎麼辦。
她壓下心頭的怒火,試探笑道:“周老板,我都跟我姐說好了,讓外甥女跟著富商過好日子,我姐才同意的,你要說送福利院,我姐可舍不得。”
“你看看我姐的容貌,你打著燈籠也不好找吧。我外甥女長的可是跟我姐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她佯裝收拾東西,準備走,“你要是不同意,這事兒就算了,我再找彆人,福利院我們不去。”
周老板被她說的心癢癢,見她真要走,忙笑道:“我可沒說不要,我這不是想著辦領養手續麻煩,把孩子先掛在福利院,以後我再辦手續。”
安思雨輕輕籲了口氣,心裡罵這老東西鬼心眼多:“嗯,那你說說,怎麼個要法。”
周老板伸出一巴掌:“這個數。”
安思雨故意往高了說:“五萬?”
“哎喲,你這姑娘,可真能想,孩子帶回去吃喝拉撒好些錢呢,以後花錢的地方還多,以後指不定要花我多少錢呢,這筆錢我就不跟你算了。”
安思雨在心裡冷笑,他這種人,把人帶回去怎麼可能會好吃好喝的養著,最多就是給口吃的,不餓死就行。
還要讓人滿足他的變態想法。
這些都是她前世經曆過的。
她斜睨著他:“你說多少?”
“五千。”
安思雨冷哼一聲,拎起包就走。
“怎麼又走了,出去這個門,我可不要了啊。”
安思雨退回來,手撐到桌子上,麵無表情把照片拿回來:“兩萬塊,行了談,不行拉倒。”
周老板看著照片上那個美貌的女人。
她隻露出半邊臉,完全不影響眉美貌。
比周老板這些年見過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他忍著肉疼:“行,但我今天就要見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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