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包養我?”——
金毛疑惑著讀出信上的字。隻一瞬間,偵探社成員們的手上,就突然多出了一個青黑色的心形印記。然後他們像是沒看見金毛一樣,蹲在地上開始小聲討論——
“完了,他讀了,詛咒生效了。”
白茉茉臉色煞白。
“怎麼辦?要不乾脆跑路吧。”
王堇的眉毛一直在抖。
“跑路的話,不還是有印記的我們要倒黴嗎?”
蔡雙雖然蹲在這裡,但表情上卻沒有他們那麼慌張。
“對啊!現在跑路的話,倒黴的也隻會是我們啊!”
王堇和李喬一齊用喪屍一樣的表情,看向流沙,不約而同地想著——
「得想辦法,讓這小子自己倒黴才行。」
“說起來,流沙之前不是和金毛表過白嗎?”
業燼用手指著上方,成功喚醒了眾人的回憶。
“對啊,這小子的女裝,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王堇一下子恢複了生機。
“而且,上次金毛那邊,好像也沒有反感……”
白茉茉眯起眼睛,努力回憶著當時的細節。
“這小子看起……來對這方麵的事情,也挺遲鈍的,不是嗎?”
李喬上下打量著金毛。
而金毛隻覺得被無視了,很不爽:
“喂,這玩意,是你們掉的吧?”
他一邊說話,一邊用腳踢了一下這邊沒人坐的凳子。
“他的話,我們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呢。”
李喬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確實,沒什麼心理負擔呢。”
王堇笑得更是燦爛,索性從包裡掏出一頂黑色的長假發,扣在流沙頭頂。然後把沒來得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流沙,往金毛的方向一推——
“他寫的。”
流沙體重本來就輕,一臉茫然地、就著慣性打了個趔趄。剛剛努力靠揮舞雙臂掌握平衡、站定,就注意到身前有個高大的黑影。
他抬起頭,是想要伸手過來扶他的金毛。
“你沒事吧?”
他沒有說話,而是用一副死魚眼,回頭看了下偵探社的成員們。
王堇和李喬一起打著手勢——“我們在盯著你呢”。
他這才麵無表情地轉過身,看向金毛——
“他們為什麼那樣啊?”
金毛也納悶,這群人怎麼跟神經病一樣,對這邊比劃著什麼。流沙剛要張嘴,眾人忽然想到了什麼,派業燼出來製止:
“她不好意思,見到你就說不出來話。”
業燼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充當起了解說的角色。
流沙看了眼她興致勃勃的架勢,隻好配合地緊緊抿住自己的嘴。
“不好意思?”
金毛看著對方毫無波瀾的臉,努力回憶起來——
[你長得好帥呀!我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