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端木賜走進旅館時,宇佐美太太正抱著寧子痛哭。
其他的住客也全來到了一樓大廳,此刻皆是鬆了一口氣。
一方麵是慶幸寧子這個小女孩沒有遭遇不幸,另一方麵則是為自身安全感到慶幸。
畢竟這段時間裡,拓野身上散發出的氣質就宛如一個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
眾人皆怕如果寧子出了什麼事,他一時衝動之下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
端木賜並沒有打擾這母女團聚的一幕,他默默走到了朝霧良和快鬥的身邊,小聲和兩人說了句。
“這事兒已經結束了。”
朝霧良和快鬥雖然心中仍有些疑惑,但眼下並不是問話的時候,因此兩人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片刻後,收到宇佐美太太聯絡的拓野和搜救隊也回到了旅館。
等宇佐美一家三口情緒穩定了之後,警方便讓寧子回答一些問題。
通過寧子之口,眾人也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警方迅速安排人員去寧子之前被囚禁的地方調查,之後又詳細詢問了將她綁走的黑衣男子的相關信息。
可惜黑衣男子準備充分,全程一句話沒說,臉上還戴著墨鏡和麵罩,寧子根本提供不了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見狀,警方又詢問起了將她救出的‘蒙麵人’的相關信息。
然而寧子隻是個十多歲的小女孩而已,根本沒法具體形容‘蒙麵人’的特征,警方隻能知道‘蒙麵人’麵戴青銅麵罩,身穿古代服裝而已。
這種怎麼看都是偽裝,完全無法作為線索。
問話的警察捏了捏眉心,已經在苦惱報告該怎麼寫才好了。
在轄區裡出現了兩樁殺人案和未成年人失蹤案,結果綁架和殺人的真凶居然不見蹤影了。
甚至被綁走的寧子還不是警方找回來的,是一個身份不明的蒙麵人給救回來的。
寧子也知道她沒能給警方提供什麼有價值的信息,有些愧疚的低著頭站在一旁。
好在問話的警察很快便調整好了情緒,麵帶笑容的安慰了寧子幾句後,又向宇佐美太太和拓野低頭致了個歉,便轉身繼續工作去了。
端木賜也抽空向朝霧良和快鬥兩人說了一下具體經過,隻不過並沒有明說黑衣男人是酒廠的人。
而他偽裝後救出寧子這件事,端木賜並沒有瞞著兩人。
兩人和不在這裡的文也都是端木賜可以信得過的人。
朝霧良與快鬥得知後倒是沒有說什麼,隻是意味深長地盯著端木賜看了幾眼。
端木賜見狀笑了笑,他知道兩人肯定懷疑他身份不簡單,不過他又能說什麼呢?
說他自己是錦衣衛?
這話說出去就不帶有人信的。
端木賜經這件事後,倒是有搞個馬甲穿的想法,隻不過那還隻是個想法而已。
如果以後真的決定搞個馬甲了,那麼等自己將具體設定之類的整出來了,告訴兩人也不是不行。
到時候還能試試將兩人和文也拉進來一起搞事。
端木賜越想越覺得這事有搞頭,畢竟通過這回這件事讓他發現了,沒團隊幫忙是真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