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呆了:“爸爸,你好闊氣啊!”
“蘇初璃,爸爸是懂法律的。那些退休返聘的我就給他們個5000的紅包。我準備隻留下50來個員工,等度過難關,再討論接下來的事情。”
“嗯。”
“你先回家吧,家裡也沒個司機,要不你坐老鄭的車先回去?”
“我等你下班,我們晚上一起回留香園,你把做好的決定也和外婆說說,她也很擔心你。”
爸爸的確是個敬業的管理者,胡亂扒了幾口晚飯就又去生產線蹲著了。
他要在搬遷期限前,爭分奪秒地把手頭上的原料加緊趕出。
回到留香園已是淩晨1點了。
賀一卻還沒睡,他看看我,神情莫辨。
“太太,您今天出去怎麼不叫我們?”
“哦,我那裡事情太緊急,她就直接過來了。”爸爸開口解釋道,“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快睡吧,都是一家人,彆拘束了。”
看著賀一,我也沒過多解釋,徑直進了房間,簡單洗漱了一下便睡了。
今天做了太多的事情,我一沾枕頭便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恍恍惚惚間感覺手機在震動,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一個陌生號碼?是誰?看著手機掛斷後,同樣的號碼又震動了一遍,我趕緊按下接聽鍵。
“喂。”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你怎麼才接電話?”
“商禦墨?是你!你今天被那幾個人帶去哪裡了?”
“彆說了,我逃出來了。”
“啊?怎麼回事?”
“你馬上到篤莊來找我。”
“注意點,彆帶上小尾巴。”
他很快就掛下了電話。真是的,我一看手機,才淩晨4點。
我馬上起身穿好衣服,又對鞋子糾結了一番,還是穿上吧,更為保險。
我躡手躡腳地走出臥室,正要出門,被一個聲音嚇了一跳:“你又要出去?”
“賀一?”
“你去乾嘛?”
“我—你半夜不睡覺乾嘛?”
“你知不知道你很危險?隨時都可能被人家弄死?”
“乾嘛弄死我?我又沒有和人結仇?”
“之前在香港,是有人保著你。現在你隻有我們了。”
“你不是說有人害我就有人救我嗎?”
“救你的也是泥菩薩自身難保了。”
“你到底是誰?你說清楚!”
“哎——進你房間再說。”
他一把把我扯進房間。
“我是國安的人。4年前被專案組派去澳門調查洗錢案,潛入了暗夜絕那裡。他又把我派去聶緘遙那做臥底,接著又到了他奶奶那。很多消息都是我們分散在各處的人一點一點發現了傳送到總部的。”
“真的假的?”
“我背黨章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