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立即飛往愛丁堡卡爾頓山,一番坎坷後,終於抓獲了薄弘彥、冷煦銘、韓音蓓、陸含章等人。
將他們押送回國進行審判。
“謝組長,尚雎恒說他的供詞必須您來審問,否則他拒絕配合。”
“好,我過來。”
審訊室內,我坐在尚雎恒對麵,等待他先開口。
尚雎恒已取出子彈,但整個人還是很虛弱。
他終於說話了:“陸含章怎麼樣?”
“挺好的,母子平安。而且她又懷孕了。目前隻能取保候審。”我有些惱火,卻也無可奈何。
“嗯。”他又久久地沉默著。
“你不想說,那我就走了。”見時間飛逝,我也懶得和他浪費時間,便起身想走。
“等等。我告訴你真相。”他終於開口了。
“其實,當年的色情案,蘇初璃的視頻和照片都是我操刀的。”
我震驚中更是憤恨,一把揪住他的衣服。
“謝組長,冷靜。”我被身邊的組員按了下來。
“我知道我很對不起蘇初璃,但是她一點也不無辜,因為她的身上留著蔣家的血。是罪惡的血。”
“你!”我正想罵人,又被組員按了下來。
看著我氣的要殺人,尚雎恒笑了起來,麵孔扭曲得好變態:“你很痛苦吧,卻殺不了我。因為你被枷鎖束縛了。”
他又接著說道:“看著你們這些天之驕子被我們踩在腳下,真是痛快。”
我順了順自己的胸口,竭力忍耐自己的怒火:“彆說廢話了。不說和案件有關的事情我就走了。”
尚雎恒頓了頓說道:“好吧。看你求知欲這麼強,我就告訴你吧。我和陸含章算是青梅竹馬,在大泥街的平房裡長大。
原來我們過的也是幸福快樂,沒想到一場大火奪去了我們爸爸的性命。
後來我才知道這場大火是蔣家為了獲得補貼故意縱火,他們拿走了工人賠償款的大部分,我們作為被害工人的家屬隻被甩了幾個銅板。
我們的媽媽為了養活我們,隻能改嫁。
我們的繼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對我們非打即罵。
我媽媽雖然嫁給了校董,但是她在那個家裡一點地位都沒有,我也常被校董的親生兒子霸淩。
陸含章更是過的悲慘,她的繼父還強暴了她。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通過網絡黑進了蔣家,這才知道了蘇初璃的身世和蔣權星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