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淩卿離去之後,穆塵瀟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進入內室,入眼隻見甯初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偶爾還能聽見極其輕微的呼聲。
他坐在床邊,溫柔的凝視著她,嘴角扯開淡淡笑意,這幾天的搜捕果然是累著她了。昔日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一幕幕在腦海中回放,故事從洛京開始,在北境曆經艱險,之後兩人成功回到了洛京,攪起一番風雨,再之後便是江南、嶺南………然後一直到了現在的西域邊疆,恍若曆經三生三世。
他凝視著她的雙眸微微濕潤,粗糙的手掌劃過她的臉頰,感受到她肌膚的滑嫩。回想起一月前他撕開她後背衣裳,沒有發現任何傷疤或者紅痣,這才延誤了兩人的相認。自己當時是太過愚鈍和大意了,竟沒考慮到神醫可是醫治傷疤的高手,當年謝華臉上橫亙的刀疤便是他醫治好的。
甯初在他的一遍又一遍撫摸下蹙起眉目,神情稍顯嚴肅,不複之前那般香沉。
穆塵瀟乾脆直接點了她的睡穴,因為他的手根本無法離開甯初的身體,隻有一遍又一遍撫摸著她的臉龐,才能讓他確信自己是重新擁有了她。
可他還想要更多,想要更堅定的確信。
他掀開雲絲錦被,一把抱起甯初,大步朝主屋後院的溫泉湯池走去。
湯池直接連接主屋,是整個府衙唯一的一處湯池。之前甯初帶著阿翊搬入主屋,也時常會一起泡湯,阿翊的身子由此變得健碩許多。
他三兩下褪去兩人全身衣物,一絲不掛的抱著甯初邁入水中。
溫暖的池水慰藉著兩人緊密相貼的肌膚。他靠在池壁上,緊緊摟住甯初細軟的腰肢,眼神一寸一寸緊密掃視著她光潔白皙的身子,不願錯過任何細節,彷佛在仔細欣賞核審隻屬於他的東西,又彷佛在宣告對她的占有和主權。
三年不見,甯初的身材愈發豐滿惑人,但仍舊勻稱的很,胸前飽滿嬌嫩,如同高聳的雪山之上開出了一棵紅豔的冬梅,平坦緊實的細腰光潔如初,不盈一握,再往下。
水下風情怡人,穆塵瀟喉頭滾動,雙眸如快噴出欲望之火,仿若置身於一片沸水之中。
他的手躁動無比,摟著甯初,漸漸下滑,撫摸揉搓著她的翹臀,手感之好令他忍不住感慨出聲。
估計在西涼的這三年,有神醫在側,將她的身體和肌膚調理得極好,如同初生嬰兒般。
他的手指布滿厚繭,不知不覺遊到她腿跟內側。
霧氣迷離了他的雙眼,呼吸愈發沉重渾濁。他朝水下瞄了一眼自己的狀態,隨即饑渴無比的望向甯初。
可是甯初表情安寧,呼吸綿長,除了臉色有一絲潮紅,沒有其他反應。
穆塵瀟歎了口氣,心中不忍,這種兩人歡愉之事,他不想甯初不明不白的睡過去,更何況現下她記憶全無,自己若是強占了她,給她留下的印象也不會太好。
今後兩人的相處可能會更加艱難,大魚還得要耐心慢慢上鉤才行。
他將甯初往身上帶了帶,柔軟無骨的身子攀向自己更緊一些。身體上的欲望還是要釋放,他苦笑無奈的抬起左手,伸入水中。
此時大雪已是紛紛揚揚,飄落在四周,他微微仰起頭,感受著冰火兩重天,湯池碧波蕩漾,一圈一圈向外揚去。
北風卷起地上的落雪,發出嗦嗦之聲,伴隨著響起一陣野獸般的嘶吼。
卷起的雪花飄落進他迷離的雙眼,他轉而將腦袋深埋入一片柔軟,嘶吼聲逐漸轉變成嗚咽,回蕩在湯池周邊,如同迷失已久的小獸終於找到了歸家之路。
長夜慢慢,輾轉撕磨,一曲終了,被緊緊抱入懷中的身體破水而出,幾乎與青石路麵上的積雪融為一體。
次日,一整夜的大雪過後,高升的太陽在冰雪的反射下顯得格外耀眼,陽光徑直穿透了主屋的窗戶,照在床榻之上。
甯初被明亮刺眼的雪後陽光晃醒,迷糊睜開雙眼,不滿的瞪著射進窗戶的光照,在呆愣片刻後,才開始環顧四周,周邊擺設環境極為熟悉,她意識到這是又回到了府衙的主屋之內。
她隻記得昨日回到府衙後,在與監察使爭吵之時,被人打暈了,之後便不再記得發生何事。
她突然想起阿翊,昨日正是為了阿翊的病情才與監察使爭吵,不知他現下如何。思及此,她猛然起身,掀開被子,準備下地。
剛掀開被子,她便覺得不對勁,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竟發現衣物早已被人換成了寢衣,緋色肚兜更是鬆鬆垮垮,若隱若現的隱蔽在白色寢衣之內,頗為誘惑。
更為驚嚇的是,她身旁一側的被子蠕動了一番,她餘光掃去,竟見一赤身裸體、披頭散發的男子緩緩坐起身子。
那男子轉過頭,溫柔的同她打了聲招呼:“甯兒,醒得這麼早。”
昨晚,他將她放回床上,換完衣物後,便解開了她的睡穴,沒想到她亦是睡得香甜。
“啊……”甯初震驚得大叫出聲,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揮向他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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