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女孩子也蹲了下去,將母雞脖子上的雞毛拔去了一點,然後對準碗口哢嚓就是一刀。
雞血流了出來。
“……看什麼?”女孩子發現楊清在低頭注視著她。
“……沒事。”楊清默默搖了搖頭,心想著果然惹誰都不能惹女人。
真殘忍。
雞血放了有一會,這時候母雞基本也就沒什麼力氣了。剛燒好的開水這就派上用場——用開水把母雞浸泡一會,這時候再拔它身上的毛就會稍微容易一點。內臟取出來之後就在平地裡升起一堆火、將母雞放在上麵稍微烤一會,目的是去除雞皮表麵的一些細小絨毛。
“你好熟練啊。”盯著那簇火苗,楊清就說。雖然這不算是錯,但他都二十三歲了,莫名其妙有一種他是在陪著熊孩子胡鬨的感覺。
“無它、唯手熟爾……”阿白毫不自謙地表示。反正處理這類家禽的步驟都是差不多了。殺雞殺鴨、殺鴿子、殺斑鳩。
“你的弓箭我給你放哪?”他又問。
阿白說:“放我房間的床底下吧。”
楊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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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素婉不打牌了。她胡了最後一把,連忙說道:“不打了、要回去做飯了。”
誒誒誒!
然後被一個農村大姨拉住胳膊,她有些不開心地說:“贏了就跑呀!你彆走,我還等著翻本呢!”
“真不能打了!”許素婉哭笑不得:“這天都黑了!我得趕緊回去做飯了!等……”哦、明天不行,明天是除夕。後幾天也不行、可能要走親戚,看情況吧。
“……等下次。”許素婉說。
“成吧……”原本還想說再打一會的,但看這天色也確實打不了。都是農村婦女,大家基本都保持一個男主外女主內的家庭環境。
是該回去做飯了。
於是無奈散桌。
……但今天的情況似乎有點不一樣。比如許素婉剛到門口的時候,她就聞到了一陣飯菜香味。咦?是海螺姑娘、還是媽幫她做飯了?
許素婉進門到堂屋的時候,就發現堂屋餐桌上已經燉了不知道一鍋什麼東西,那香味就是從那鍋子裡飄出來的。旁邊還有一籃子小青菜,想吃的時候就可以往鍋子裡下。
五花肉也炒了一盤。
用鐵鍋炒得焦焦的、榨出多餘油脂,再用豆瓣醬炒出紅油、然後配一點菜園子裡青辣椒——有菜園的好處就在這裡,想吃可以自己進園子裡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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