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雙手環胸:“夏目家的監控很好用的,那可是連武井小姐眼睫毛上的閃粉都能看清的監控哦。”
“所以,你還是不要狡辯了,真的大庭廣眾之下放出來,你也沒臉。”夏目幽幽開口。
武井百合子抿嘴不語。
“武井一家麵子上也不好看。”夏目打蛇打三寸,“我記得你的繼妹還很小吧。”
伊達航不讚同地皺皺眉,武井百合子倒是冷笑著擦乾淨淚花:“我的繼妹與我有什麼關係,不過一個私生女。”
“人是我殺的,我沒有對過敏藥動手腳,因為他對過敏藥也過敏,我隻是把致幻藥放在蛋糕裡騙他吃而已。”武井百合子聲音平淡冷靜,“我一開始僅僅想給他一個教訓,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吃會過敏的過敏藥。”
“給他一個教訓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通病,警察先生不知道嗎?”她拉長語調,說不出的挑釁,“藤原說得對,我是個破落戶家的女兒,比不得常山集團的公子哥有權有勢。”
藤原美惠子眉頭一挑:“不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嗎,怎麼像是你受委屈了?”
武井百合子冷笑一聲,好似卸下了柔弱的偽裝,她長歎一聲:“都說了——我是破落戶家的女兒呀……”
“我認罪警察先生,人是我殺的,剩下的致幻劑被我丟進下水道了。”武井百合子慢吞吞站起身,“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複述一遍我殺人的全過程——所以,能帶我離開這裡嗎?”
小警員上前想要給她拷上手銬,武井百合子沒有半絲掙紮,像是耗儘了所有力氣一般。
武井百合子被帶走。
沒有過多的掙紮,沒有過多的辯解。
是警察最喜歡的局麵,但偏偏不是這個片場最正常的情況。
林霄臣看著武井百合子瘦削的背影,神色複雜。
許久,他轉過身對著藤原美惠子道:“從來如此就是對的嗎?在絕對的權利麵前,真的有你情我願的事嗎?”
藤原美惠子二人一時無言。
夏目插口:“一會兒警視廳會派人來做筆錄的,你們如實說就行。”
四位警察一齊走到彆墅大門外,警視廳和警察廳的車輛同時趕到。
警視廳和警察廳的數輛警車閃爍著耀眼的紅藍光芒,它們頭尾相接,緊密地停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
車剛停穩,雙方的人員便迅速下車,各自站立在警車旁邊。他們身姿挺拔,氣勢如虹,散發出一種讓人心生敬畏的威嚴氣息。
而在這群人中,最為顯眼的當屬目暮警官和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們麵對麵而立,彼此之間的距離不過數步之遙,但卻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兩人的目光交彙在一起,猶如兩道閃電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目暮警官一臉凝重,他扶了扶帽子,而那個男人則昂首挺胸,雙手背於身後,透露出一種自信和果敢。他們就這樣靜靜地對峙著,誰也不肯先退讓一步。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雙方背後的警員們也都嚴陣以待。他們緊緊握著手中的槍械,警惕地注視著對方,時刻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突發情況。整個場麵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警視廳沒資格和公安搶案子。”
“但是犯罪嫌疑人是我們警視廳抓捕的!”
“很感謝你們前期的努力,但是,人我們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