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霄臣軟磨硬泡,死纏爛打(都劃掉)的堅持下,看起來最凶,實則最好說話的鬆田陣平被鬨得不行,終於鬆了口。
“你負責的案子具體的等長野的人來了,讓他們和你說。我們這邊隻知道,犯人被當場擊斃,三枚子彈均出自你的配槍。”鬆田陣平忽視伊達航不讚同的目光,“班長,總要告訴他的。”
“哎——真是受不了你。”伊達航也搬來椅子坐下,“北海道的人發現你的時候,犯人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長野警察本部接手了遺體,犯人身中三槍,兩槍在手腕,一槍射中頭部。haya,前兩槍我相信你是為了繳械射擊的,那麼第三槍呢?”
“犯人不肯束手就擒,進行了抵抗,我腿腳不便,隻能用槍震懾,原本是為了射擊他的腿部,誰知道槍走火,沒等我瞄準就擊中了他的頭部。”林霄臣眼睛閃了閃,說謊話不打草稿。
“原來如此。”伊達航口頭上這樣說,但林霄臣看他的神情就知道對方並未相信,“那麼,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林霄臣沉默了。
完蛋,他怎麼忘記這一茬了。
“haya,你撒謊了哦。”萩原研二在一旁笑眯眯地指出,“是有什麼研二醬不能知道的嗎?”
林霄臣張張口,看到救濟名單上萩原研二、鬆田陣平以及伊達航的狀態成為了(即將完成)。
「即將完成是什麼意思」
【就是對方馬上就可以逃離死亡buff,安全活到大結局啦~】
「嗯?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不是說越靠近主線越危險嗎?」
【宿主,我從未如此表態過,是你自己的猜錯了】
“我現在不告訴你們也不行了吧。”林霄臣勉強一笑,“不過這裡不安全,等我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就說吧,haya很好問話的。”萩原研二對著鬆田陣平和伊達航二人k。
“嗬,果然,我說怎麼那些人口風那麼緊,和班長告訴我們的消息一點都不一樣。”鬆田陣平冷笑。
感情這三個人是揣著答案問話呢。
“好吧,那我們暫時不提這個。”林霄臣做無奈狀,“班長,東京的相似案件解決了嗎?”
“解決了,三名死者死於不同的凶手之手。至於為什麼都是分屍,隻能說太巧合了。”伊達航撓撓頭發,他眼底的烏黑不輕,顯然在來之前就熬了幾個大夜。
同樣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也是一臉疲憊,即便二人一直在掩飾,但林霄臣還是很快就發現了。
“你們最近都很忙吧?怎麼看起來比我都虛弱呢?”林霄臣笑著打趣,“我原來的警察公寓裡還有幾隻山參,鬆田,你怎麼不拿走去泡茶喝?”
“誰稀罕你的人參。”鬆田陣平推了推墨鏡,“你好好休養。”
“出什麼事了?”林霄臣皺起眉,“彆瞞著我了鬆田,你的腿受傷了對不對,還有萩原,你的手臂怎麼了?”
伊達航銳利的眼神瞬間掃向二人:‘不是說沒事了嗎?為什麼被haya發現了’
二人大呼冤枉:‘我們怎麼知道啊班長?誰知道haya這麼敏銳呀!’
“所以——你們也有事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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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繁華都市之下隱藏著一個神秘的地下訓練場。
琴酒獨自佇立在高高的平台之上,俯瞰著下方那群正在接受嚴格訓練的小豆丁們。
教官教學的手段殘忍而直接,然而,琴酒看著挨打的孩子們絲毫不為所動,他的眼神冷漠而銳利,仿佛完全不在乎底下人的生死一般。
他心情很差,糟糕到爆炸。
不久前,琴酒剛從審訊室裡遭受懲罰走出來,此刻身上的傷還未好全。
伏特加站在一旁,憂心忡忡地望著琴酒,關切地道:"大哥,您最近沒有接到任務,不如先回去好好休息幾天吧。您的身體需要恢複,這樣才能更好地執行下一次任務啊。"
聽到伏特加的話,琴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任務?他怎麼可能會有任務?
那位先生口頭上說讓他調養身體,但實際上卻剝奪了他的許多權力,不僅不給他分配任務,甚至還不允許他踏出東京一步,這簡直就是變相對他實施軟禁!
琴酒對這種狀況感到極度不滿,但又無可奈何。
然而,伏特加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一切,還誤以為這是件好事。
麵對伏特加的關心和建議,琴酒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全國範圍內的爆炸案是他命令手下人去做的,會被懲罰是意料之內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君度現在如何了。
要是自己這麼幫他,他還完成不了後續任務,那君度也就不用再自己手下乾活了。
看著底下的訓練生菜雞互啄實在是無趣,琴酒點燃煙問伏特加:“君度跑到哪裡去了?”
自從北海道打過電話後,琴酒就和君度失去了聯係。
不過,那位先生沒有表現出君度失聯後的憤怒和不滿,想必是沒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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