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隔壁躺著的是君度,那林霄臣呢?
如果我們拚儘全力救下來的人物是君度,那死在火海裡的人是誰?
如果君度還活著,那死在爆炸中的民眾算什麼,犧牲的警員們,消防員們又算什麼?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萩原研二聲音微微發顫,“我又要怎麼去確認。”
“隻是確認。”諸伏景光目光灼灼,“他們是同胞兄弟長相肖似,我不能不做最壞的打算,我不能容許警察隊伍裡混入彆的勢力。”
“隻是確認?”萩原研二重複了一遍,咂巴著其中寓意。
“隻是確認。”
“我要怎麼做?驗dna?”萩原研二重新坐下,“你有門路嗎?”
諸伏景光緩緩搖頭:“或許?最簡單的辦法是看眼睛顏色,君度天生異瞳,這一點已經可以確認,如果是隱形眼鏡一類,也很容易看到不對勁。”
萩原研二點頭:“我知道了。”
看樣子dna的事情,諸伏景光另有安排。
“班長和鬆田怎麼樣?”諸伏景光道,“我還沒賠班長的手機呢。”
萩原研二不再多言起身進入隔壁房間。
他輕輕推門進去,伊達航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不出聲,鬆田陣平趴在床沿邊小憩,聽到動靜立刻驚醒抬頭,眼下的黑眼圈堪比戴上墨鏡。
“hiro已經醒了。”萩原研二輕聲道,“他有點想見你們,這邊我來守著,你們去看看吧。”
鬆田陣平點點頭,和伊達航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房間內隻剩下萩原研二和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林霄臣”。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走到床邊,伸手掀起了他的眼皮。
眼球微微向上翻著,是陷入沉睡的特征之一,但,即便如此,萩原研二還是看到了熟悉的烏黑的虹膜。
萩原研二鬆開手指:“抱歉。”
他雙手相握坐在椅子上,靜靜守著床上之人的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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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大的案件必定要有一個罪魁禍首,普拉米亞成了最好的背鍋俠,雖然之後的炸彈不是她所為,但她是國際通緝犯是既定的事實,並不算冤枉她,加上公安並不打算牽扯出黑衣組織。
於是乎,普拉米亞成了官方認證的幕後真凶,在逃跑中被公安擊斃。
諸伏景光的傷養的不錯,清醒後第二天就能下地行走,降穀零偷偷摸摸來過一次,告訴他組織內的近期傳聞。
“君度死了嗎?”降穀零緊鎖上門窗,警惕地打開防竊聽裝置。
房間內黑沉沉一片,像是壓抑著某種不安。
“我以為你已經去過隔壁了。”諸伏景光道,“我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去確認,但是瞳色沒有問題。”
“我去過了。”降穀零沒有說笑的心思,“dna我會安排好的。”
諸伏景光點點頭:“組織裡還好嗎?你冒險過來不單隻是為了這個吧?”
“當然不是。”降穀零歎氣,“好吧,大部分不是。”
“組織內部在統計財產損失,好消息是君度這次的行動並不針對公安。”降穀零苦笑一聲,“組織內部以朗姆為首一派人認為君度是想要叛變,但是貝爾摩德極力反對。古怪的是,和君度不合的琴酒沒有發布任何意見,加上那位先生一直沒有發話。”
“的確存在疑點。”諸伏景光肯定道,“大部分炸毀的房屋產權?”
“都在組織名下。”降穀零點頭,“死去的官員也大部分被組織控製,組織這一次遭到了極大的打壓,所以朗姆才覺得君度是叛變。”
降穀零歎氣:“很可惜,也因為這樣,公安追查組織的行動受到了阻礙,畢竟所有的線索都斷在了這一次爆炸案中。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君度的立場太難以界定了,加上君度的屍體並沒有找到。”
“就算隔壁的那人是林霄臣,他也不能再用真實麵孔示人了。”降穀零眼睛微微眯起,“他額頭上的傷有痊愈的可能嗎?”
“你都這樣說了,當然不能了。幸好這裡是公安的醫院,林霄臣是否死亡並沒有傳出去。”諸伏景光微微搖頭,“話說回來,你是怎麼抓到普拉米亞的?”
降穀零神情變得古怪,像是經曆了什麼屈辱的事情,他沉默著擺擺手,許久才緩緩道:“不提這個。”
諸伏景光:“……”
“你走吧,我要睡了。”諸伏景麵無表情地趕人。
降穀零:“好無情啊hiro,我難得來一趟。”
他站起身將什麼放在床頭櫃上:“班長的手機數據我想辦法恢複了,當然,那些照片我都刪乾淨了。”
“班長殺死的人是組織的威雀威士忌,和君度不遑多讓的瘋子,你讓班長不要有心理負擔,等到一切結束是大功一件。”降穀零補充道。
諸伏景光點點頭,隻聽窗框微響,室內再度隻剩下一人。
兩日後,當陽光灑入房間,將一切照得明亮而溫馨,窗外鳥雀驚鳴,諸伏景光收到降穀零的暗號,他將信息徹底刪除,就聽到門外響起呼喊聲:
“醫生,護士,林醒了!”
而同一時刻,組織最深層的基地裡,有一人同樣幽幽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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