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鋼琴家作出了承諾,但我其實也沒有什麼頭緒,索性這事情也並不著急,哪怕是太宰,距離乾部之位,也有不短的路程要走。
太宰啊……
事實上,關於鋼琴家認為太宰讓我回港口afia是出於「在意」這一點,我仍有些舉棋不定的驚措,一方麵,直覺告訴我,他也許說的是事實,太宰遠比想象中要更加在意我。
可另一方麵,我又擔憂著自己是否太過自作多情,他人的情緒有所端倪,而太宰的想法總是讓我捉摸不透。
在我胡思亂想之時,兜裡的手機震了幾遍,是太宰發來的消息。
離太宰出差已經有了大半個月,甚至於和鋼琴家會麵也是幾天前的事了。
而在他去往中東出差的這段日子裡,常常會發些短信過來。
有時候是挖苦那群商人不僅審美差,酒後也相當沒品,附贈是他對著醉成一片的商人比耶的照片。
嗯,頗有太宰的風格……
有時候是工作之餘鑽研的新型自殺方法,但無一例外都被手下阻攔,以失敗告終。
太宰總是會扼腕歎息:「本以為這一次能夠踏入死亡的深淵裡,沒想到再度以失敗告終……啊啊,阻礙人自殺這碼事,簡直是世間最為失禮的行為!」
望著他如此撒嬌似的抱怨,我安撫他:「也許哥哥的下屬隻是體諒你的自殺體驗,回國後,死亡的成功率和體驗感或許會更強喔。」
真是……麵不改色說胡話的功力不知不覺地見長了。
有時候是遊戲的高分記錄和廣津先生的慘敗記錄,太宰甚至會雀躍地調侃廣津先生的遊戲水平不怎麼樣。
按照調侃頻率來說,他把遊戲機甩給廣津先生的次數甚至不止一兩次……我實在難以想象按著紳士模板生活的廣津先生是如何在太宰樂此不疲的戲弄下適應遊戲機的。
…
雖然隔著半個地球,他的日出是我的日落,但隻是看著這些記錄,也足以緩解諸多思念。
這一次,太宰發來的消息是吐槽中東的飯菜太過難吃,光是進食便能讓人省去自殺的功夫,他甚至於用發芽的土豆和毒菌子去類比,振振有詞毒菌子都不見得有那些飯菜的毒性大……
我盯著屏幕,心中想著他在那裡一定因為水土不服吃了不少苦。不,或許水土不服隻是最小的苦楚,在陌生的地方和本土勢力的博弈才是最為艱難的。
「是嗎……那些家夥簡直太可惡了。等哥哥回來的時候,我一定要為你準備一桌螃蟹宴接風洗塵。」
他過了許久才回了消息:「看來兩天之後就能吃到螃蟹了哦~」
「我很期待哦,請平安歸來吧。」
…
和太宰插科打諢一番,我倒是福至心靈,忽然生出了一絲解決中也之事的靈感。
當初從歐洲漂泊回日本,在臨時收留所裡,我曾遇到過一個少女,她的異能力【往日】,至今仍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也不知道沒有記憶的中也,能否通過她的異能力而具象出什麼物品來。
找到靈感是一碼事,尋人又是另一回事。
入職後將情報網全數交托給了森先生,如果去尋找早川家,恐怕會因為過去而生出什麼事端,一時半會我也沒有什麼合適的找人路線,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調查此人的委托交付給了我的無良上司。
而聽到我的請求後,外科醫生隻是頂著兩個漆黑眼圈,陰森森地盯著我,像什麼匍匐在暗影裡的鬼魅,我愣是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去等結果吧。”
聯想到那天西餐廳裡他隻進食了兩塊牛肉便止住的動作,現下又是熬夜查資料、找人之類的,本就岌岌可危的健康如今更是雪上加霜,我不由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說就好了。”外科醫生看穿了我躊躇的舉動。
“前輩,”我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眼來:“您請……多多保重身體。”
外科醫生:“……”
外科醫生:“……知道了,我好歹也是醫生。”
這並沒有什麼說服力吧……
頂著那陣死氣沉沉的目光,我抱著滿腹的吐槽和懷疑,迅速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果然,跟陰暗的上司講話和吹製凍空調效果差不多,如果在夏天自然是降溫的福音,在冬天還是避而遠之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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