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初亮,蘇向晚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呼吸空氣,同時迅速觀察著周圍。
是荒屋不是河裡,扭頭見到身旁的宋祈安後才稍微鬆了口氣。
她總算是回來了。
宋祈安見她醒了沒有著急問,等蘇向晚臉色好看了些將包裡的礦泉水扭開遞給了她。
蘇向晚剛才已經嗆夠了水,連忙拒絕遞過來的礦泉水,然後將昏迷看見的事情和兩人講了出來。
“最後一個畫麵是在密室裡,看見了個男的,我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他手裡捧著碟盤子,盤子裡是個剛成型的胎兒,而麵前是水井上的雙頭雕像。”
顯然那個男人是最開始引出井娘娘的人。
江蘊初低聲咒罵道:“我草,怎麼會有這樣子的人,居然拿自己的女兒做交易!”
宋祈安沉思片刻,道:“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個雙頭女人才是真正的井娘娘,那個李桂花和現在這口井裡的女人都是某次獻祭裡的獻祭品。”
蘇向晚道:“那個井娘娘會成為我們出去的阻礙?”
“誰都不想到嘴的肥肉飛了。”宋祈安道,“等一下砍樹的時候,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分開,獨自一個人。”
蘇向晚點了點頭,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有從過去的幻象裡脫離出來,心情仍有些沉重,無精打采的模樣。
江蘊初張了張口想要問為什麼蘇向晚會做這個夢,但轉念一想又打消了這問題。
每一個人都自己的奇遇,他沒有不代表彆人沒有,隻要可以平安活下去就好了。
三人整理一番後準備出發,水井處傳來了動靜,待在裡麵的女人擠了出來,她攤開手心,是堆亞麻籽。
女人脖子往蘇向晚的方向伸長了些,發出嘶嘶的聲音,看樣子是想讓蘇向晚拿這堆亞麻籽。
而蘇向晚聯想起了那個故事,女水妖將兄妹倆抓來後,給了妹妹一把亂糟糟的亞麻來紡。
可是紡亞麻她不會啊,而且這亞麻還隻是個籽,她怕等長出來的時候,她墳頭的草也差不多一樣高了。
蘇向晚硬著頭皮道:“這個我真的不會織,而且我也不會種來著。”
女人像是沒聽見一樣,脖子往蘇向晚方向伸長了些,而蘇向晚本能後退步,女人就脖子再伸長些。
宋祈安想要替蘇向晚拿那堆亞麻籽,而女人則避著他,對他發出聲聲低吼。
被冷在旁的江蘊初點評:“這場麵特彆像小時候我姨給我塞紅包,我不敢拿的樣子。”
蘇向晚:“……”這福氣給你要不要?
最後蘇向晚還是收下了那堆亞麻籽,要不是女人還有半邊身體被困在井裡,她都懷疑女人會直接追著她塞。
女人看著蘇向晚將亞麻籽塞進口袋裡後,才又擠回了水井裡。
他們剛跨出離開院子時,聽見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聲音。
“木鏡、木鏡離開。”
蘇向晚回頭看院子,正好和女人探出的頭顱對視著。
蘇向晚:“瑪利亞,我們會帶你離開的。”
女人往前伸了下脖子,最終又探回井裡。
“好。”
三人差不多快走到約定的地方時,就看見了洪濤那幫人也在拿,他們同樣拿著個破木桶和生鏽的斧子。
隻是他們看上去與先前相比神態疏遠了些,有幾個人甚至抱團離洪濤幾人站得遠些。
蘇向晚低聲道:“等一下小心洪濤那幫人。”
她掃了一圈對方的人數,少了兩個人,顯然是被某人推出去當了探路的棋子。
江蘊初點了點頭,拍拍胸口,信誓旦旦道:“蘇姐放心,我打不過我肯定跑的過!”跑路他肯定第一個,每回被鬼追殺跑的都嘎嘎快。
蘇向晚不禁失笑,她想起宋祈安說的關於江蘊初被鬼追殺還能撿到線索的特殊本事,估計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宋祈安若有所思:“確實,實在找不到線索的時候,可以放他出去溜溜。”
江蘊初:“宋哥!!我可是花錢的金主!”
宋祈安瞥了他一眼,“沒事,斷胳膊少腿出去了會長出來的,總好過把命交代在這裡。”
蘇向晚認真想了想,不得不說宋祈安的話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江蘊初見蘇向晚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蘇姐!你怎麼也可以這樣子想!”他感覺有受到雙重傷害。
想是這麼想,也隻是玩笑話,江蘊初好歹是付了重金的。
蘇向晚安慰道:“隻是想想而已,放心放心,還是可以保證活著出去的。”當然萬一到了迫不得已的情況,那也是沒有辦法的。
江蘊初:他怎麼覺得還是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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