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院長伊蓮恩被關進了病房裡,成了病人,而副院長萊恩變成了現在的院長,再加上剛才的那一條暗道。
很難不聯想到背後發生的事情,當年的那場病人暴動和這個叫萊恩的怕是脫不了關係。
蘇向晚大概的搜尋了下桌子上的東西,隻是一些普通常見的文件和票據,翻找後又恢複原先的擺放模樣。
她把桌子的抽屜全部拉開,第一層和第二層都擺放著各種花花綠綠的藥瓶,蘇向晚拿起一瓶,又放了回去。
藥瓶上隻有扭扭曲曲的蝌蚪文,她是一個字都沒看明白,估計是不在路提供的翻譯服務內的文字。
看了會蘇向晚隻看明白上麵的圖案,個骷髏頭。
估計意思就是誰吃誰嘎。
第三個抽屜放著的全部都是票據,醫院的水電費、各種醫療費用的開銷以及外界捐贈和支付的錢款。
蘇向晚拿起來大概翻閱了下,眉頭微挑,支出的賬單很不對勁,四月初才剛申請支付關於飯堂采購一個月的費用,四月中又再申請了一遍,而且差不多是先前的費用兩倍。
月中是病人進來的時間,那一批到底運了多少病人進來。
蘇向晚看著左下角的簽字萊恩,這個院長怕是不簡單。
最後一個抽屜裡隻有一疊的信封,信封開過但是後麵又拿白膠水糊住了,隻要打開就會有痕跡。
信封不丟掉又害怕彆人看見,顯然是為了留著作為威脅,能讓萊恩院長忌憚的說明對方很有可能是那次病人暴動中的領頭人。
蘇向晚原本想從那疊信封裡抽取一封出來留一手,想了想,還是放了回去。
雖然有很多封信封,抽一封出來也看不出來,但是萊恩既然保留了這些信封來以防萬一,說明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
一旦被發現,那麼就會扯出她們倆今天私自上來四層並闖進辦公室還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命比較重要。
“晚晚姐——快過來!我找到了檔案!快來——”江曉洛壓低聲音道,她站在處書櫃麵前,手裡拿著一個牛皮檔案袋,然後神情緊張的看著四周。
蘇向晚應了一聲,快步地朝江曉洛走去。
“這裡一排都是檔案袋,然後我看了一下是按照時間日期來排的,我就拿了最後一袋,肯定是我們的檔案袋。”江曉洛道。
蘇向晚接過江曉洛手裡的檔案袋。
檔案袋沒有密封,隻要繞開上麵的線,就拆開,繞之前蘇向晚有留意上下的扣子纏了多少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袋內裝的果然就是蘇向晚他們這一批的檔案,在檔案記錄上,蘇向晚父母離異,是個普通的小鎮百姓,媽媽是診所裡的護士、而哥哥在鎮上開了個酒館。
江曉洛則是農場主的獨生女兒。
他們在這個世界都有著相對應的身份,而且有關於家庭關係記錄的很真實,具體到家住哪裡,以及聯係電話也是記憶裡記著的。
就像是外麵是一個真的世界,讓人有些晃神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