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高跟鞋,程雯逐漸清醒過來,她懵圈道:“我那雙高跟鞋呢?不對,我明明穿著運動鞋進來的,我哪裡來的高跟鞋。”
程雯猛地想起自己剛才中招的模樣,“我剛才就是聽見了一個女人和我說要我穿這雙鞋子,我就一下子懵了,莫名其妙很想穿,然後她當時是坐在這張床來著。”
程雯指向薛老六的床,隻見薛老六坐在床邊,見眾人看過來,竟露出了滿臉嬌羞,聲音扭捏道:“你們看我乾什麼?討厭~”
活脫脫女鬼上身的模樣,隻是過於辣眼睛。
蘇向晚:“……”感覺眼睛臟了。
眾人:“……”
經過這事,大家下意識的想要遠離薛老六,而薛老六跟沒有察覺一樣,扭扭歪歪的踩著高跟鞋,時不時扭頭講幾句話,就像隔壁真的站著個人一樣,不知道說到什麼了還發出幾聲女人的嬌笑,
蘇向晚帶著江曉洛頭一回,快步的往前走了幾步,真的太辣眼睛了。
眾人在餐廳集合,今天的早餐又恢複了先前的模樣,眾人稍微鬆了一口氣,但還是礙於餐廳裡的病人,迅速地解決早餐。
然後找到處四周沒有人的地方,問李晴出去後遇見的事情。
李晴當即紅了眼圈,哭得抽抽噎噎,將昨天他們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昨天他們躲在送菜的貨車上,然後順利出去了醫院,本來以為隻要出去了醫院到了外麵的路,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沒想到他們坐車坐到貨車熄火停下來了,他們人還在貨車裡。
有人按捺不住了,想要出去看看怎麼回事,結果還沒有行動,貨車門打開了,進來了幾個壯漢,然後精準的找到了藏在菜筐裡的眾人。
出去了他們才知道,他們是剛從虎口逃出又進了狼窩。
外麵的院子上夾著火堆,上麵烤著一個被開腸破肚的人,有個壯漢在旁邊盯著火候。
旁邊吊著個鋒利的鉤子,鉤子滴答著鮮血。
很難不想象得出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恐怖血腥的事情。
個男不知道和他們說了什麼話,然後拿出一把殺豬用的刀,向眾人走過來。
大家尖叫著,分散地向四周跑。
但哪怕跑的過早就有防備的他們,眾人很快就被抓了回來並綁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又在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看向眾人的眼神隱約帶著怒意。
然後個較瘦弱的男人就被壯漢如同拎小雞一樣一把拎起,然後一刀往男人的脖子砍去,頭顱掉落到地上。
鮮血濺射出來的同時,一旁的人拿了個大盤子接血,那人時不時舔了舔嘴角像是在看什麼美味一樣。
然後那個被殺的男人,如同雞一樣,被他們按在案板上,開腸破肚,掏空身體的器官。
膽子小的人被眼前這一幕嚇得尖叫連連,褲子濕了片。
旁邊看守的人嫌棄的拿水管澆向眾人,大家被突如其來的冷水,澆得哆哆嗦嗦待在原地縮在一起取暖。
男的都被關進了院子的一個地窖,而女的被他們留下來,他們吃飽喝足後開始對女的動手動腳,有個女的叫顧夕,不從咬了一口對方,被打掉了幾顆牙齒,然後被拖進去了屋子裡。
屋內傳來了動靜,她們剩下的兩人隻能認命了,但是沒過多久,屋內的人沒有出來,他們察覺到不對勁,進去看發現男的躺在血泊裡。
顧夕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把鐮刀,不像是這裡的東西,像是道具。
趁著顧夕拖住那些人的時候,她們去打開了地窖,地窖裡麵除了他們這些病人,還有其他光著衣服的男人。
場麵一度混亂,眾人抓住這個機會,往山下跑。
然後實在是跑不動了,然後躲在了一處農家,沒想到因為病號服,他們的身份被農民質疑了,他們的蹤跡被農民說給醫院了。
緊接著醫院的車來接他們,他們有兩個人被留了下來,顧夕就是其中一個,她把戒指給了另外一個女生,讓她把戒指給帶回來。
“沒想到,沒想到回來之後,我們被關進了廚房裡麵,然後就、就像院子裡一樣,我也隻是為了活命而已。”李晴哭道。
大家沒有講話,氣氛莫名陷入一片寂靜,李晴的話透露了,外麵山下的世界,可能會吃人,那麼如果山下不是出去的路,那麼真正的路在哪裡?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離第五天不遠了,再沒有找到路,他們真的會全部交代到這裡。
有人憂愁有人歡喜,女生緊緊攥著手裡的戒指,滿眼激動,太好了太好了,夕夕沒有在那鍋裡,夕夕手裡有死神鐮刀,雖然這個道具隻能用幾次,但是說不定,說不定現在她還活著。
“下山的路肯定就是我們出去的路。”李晴道,“我偷聽到了,因為我們沒有把檔案銷毀掉,我們還是這裡的病人,所以我們出去的時候沒有被送出去。”
蘇向晚聞言看了李晴一眼,不是聽不懂這裡的話嗎?那她怎麼偷聽到的?
自然會有人想到這一點,問道:“你從哪裡偷聽到的?這裡的話,你怎麼聽的明白?”
李晴咬了咬下唇,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我在院子的時候見到了這張紙。”
“寫這張紙的人和我們一樣是外麵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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