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好哥們兒電話裡勸蔣益,說可能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讓他先把事情問清楚,萬一是誤會呢。
蔣益想了想覺得也是,於是等到周瑛回家後,他便問起了周瑛那個男人的事情。
哪知周瑛矢口否認,說那個男人隻是同事,陪她不過也是出於工作需要。
接著她反過來就質問蔣益,他這麼做是不是太讓人寒心,她辛辛苦苦想辦法賺錢,你蔣益卻疑神疑鬼的。
蔣益半信半疑,但他在這個家裡的話語權並沒有周瑛那麼重,所以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這並不代表蔣益就放下心裡的懷疑。
雖然接下來的日子裡,周瑛一改往日,回家的時間變早了。
但並不妨礙蔣益開始了跟蹤周瑛的行動。
這期間內,周瑛對蔣小周的暗示已經變成了明示,甚至反複強調如果有法官問起來,就讓蔣小周說跟她。
蔣小周即使再懵懂再不樂意,也感覺到這回父母恐怕是真的要離婚了。
即使內心深處蔣小周依舊誰都不想跟,但多年來,她對周瑛的要求已經是本能的言聽計從了。
而蔣益這一跟,就跟了半個月。
半個月後,周瑛從保險公司出來後拐進了旁邊的小區裡,一個男人非常自然的迎了上來。
兩個人之間雖然什麼都沒乾,但男人一過來就接過去周瑛手裡拎著的袋子。
遠處的蔣益已經沒有第一次見到時候的憤怒了,此時的他出乎意料的冷靜。
他一直跟著兩人去了體驗中心,等了大概一兩個小時後,倆人才離開往足療店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蔣益看到兩個人找了家小館子麵對麵的坐了下來。
他用公用電話亭給那幾個好哥們打去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也有點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但幾個哥們還是表示立刻往他這邊趕。
畢竟他們也才剛下班,單位離蔣益說的地方還是有點距離的。
蔣益就餓著肚子站在街對麵的電話亭旁邊,死死的盯著小飯館裡的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菜。
大約半小時後,周瑛和那個男人吃好了,起身齊齊繼續往足療店方向走去。
蔣益快步跟上,遠遠的,他看見男人大咧咧的坐在足療店裡,而周瑛則開始準備給人按摩。
瞬間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身體都微微的抖動起來,冷靜與暴躁同時在蔣益的身體裡湧現。
蔣益知道,如果他這個時候衝進去,勢必沒什麼好果子吃,因為他不知道足療店裡都有誰,他需要等待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