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這幾頭狼給殺了。
可奇怪的是,殺了這幾頭狼離開這片不久,兩人又遇到一窩野豬,繼野豬之後又遇到一頭黑熊。
好像不管走到哪裡,他們夫妻身上就像是被野獸裝了定位器似的,總能馬上被找上門。
若是這時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做了手腳,那夫妻倆這幾百年便白混了。
之前懷疑鄭雨生後,夫妻倆便一直在等他出手。
可一個多月過去了,鄭雨生卻一直表現的很正常,讓夫妻倆都差一點要以為自己懷疑錯了,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他們夫妻也沒得罪過他呀,怎麼就對他們下手了呢?
幸好許家人出門都有準備,身上隨時隨地都會放上些丹藥等小物件。
不就是引獸藥嗎?一顆驅獸藥便能解決。
許是以為兩人必死無疑,等許清蔓兩人半夜時分潛入到鄭雨生的房中時,那人竟睡得呼聲震天,一點也沒有做了壞事恐被人找上門的自覺。
從林中出來時,夫妻倆順手采了些製作迷藥的草藥。
他們可沒那麼心大,和鄭雨生也不熟悉,誰知道他有沒有高深的武藝在身?還是用迷藥更安全。
等把人迷暈,玉瑾辰直接將他的雙手折斷。
“啊!疼死老子了。”
鄭雨生直接從暈睡中疼醒,待看到許清蔓兩人時,他心下一驚,臉上也有一些心虛。
“玉道友、許道友、你們這是想乾嘛?我可是許清和的師兄,你們怎麼能不問青紅皂白的對我下手?”
玉瑾辰冷漠的看向他道:“嗬嗬,不問青紅皂白?那你怎麼不說你又對我們做了什麼呢。”
鄭雨生搖搖頭,“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今天上午一起打獵時你們倆突然不見,我還在山上找了你們好久呢。
你們剛來這裡時還是我接待的,並且還告訴你們那麼多消息,你們不感謝我就罷了,竟然還恩將仇報要殺我。
你們是不是看上我手上這枚儲物戒?你們拿去好了,我保證出去後不追究這件事。”
“儲物戒嗎?原來你對我夫妻二人動手就是為了我們的儲物戒?
這麼看來,之前你所說的已離開這裡的人恐怕都是遭了你毒手吧?
作為大門派的弟子,想不到竟這麼貪婪,為了區區幾枚儲物戒指,就能隨意殺人。
你這樣做與那些邪修和魔族的人又有何區彆?”
聽到許清蔓這話,鄭雨生突然瘋狂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人怎麼會懂得我這種人的難處,你以為誰都有你們那個氣運,能夠隨意得到許多資源。
像我這種,靈根不出色,家裡又沒有人能幫忙,長得又不出色的。若不靠自己想辦法,何時才能修煉成仙。
我們這些人的難處你們是永遠不會理解的,罷了,既然走上了這條路,終有一天是會遭到報應的,你們動手吧。”
說完,鄭雨生便沉默的閉上眼,不再說話。
知道了原因,許清蔓夫妻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他們不想動手,反正他手都斷了,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了。
時間還真是把殺豬刀,才兩百多年沒見,原本陽光開朗的年輕人竟變得如此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