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與神獸金靈的交流後,大師姐秦婉君搖了搖頭,對蔣政說:“不行,金靈說這個陣法的結構非常複雜,我們隻能通過巧妙的方式逐步破解,任何強行破壞的嘗試都會引發陣法的自毀機製,到那時候周圍的一切將在瞬間化為烏有。”
蔣政站在那裡,正猶豫著是否靠近一些以便觀察這個神秘的陣法時,器老的聲音在他的心中響起:“這陣法確實非比尋常,能將如此龐大的上古遺跡隱蔽起來,布陣之人必定是一位卓越的陣法師。在他臨終之際,他設下了這樣一個陣法,隻有那些真正有緣人,得到他的傳承鑰匙的人,才能有幸進入這座遺跡。”
“傳承鑰匙?器老,你手頭該不會正巧有它吧?”蔣政的眼中掠過一抹光芒,滿懷期望地追問。
“沒有。”器老的回答乾脆利索。器老的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一般凜冽,把蔣政的希望瞬間猶如泡沫般破裂。然而緊接著器老的話語又如春風般吹拂開來:“儘管如此,我依舊有辦法輕鬆地繞過陣法進入到古老的遺跡中。”
聽到器老最後一番話,蔣政差點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而心臟在這突如其來的起伏中狂跳不已,激動的仿佛隨時都要躍出胸腔一樣。他趕緊捂住嘴,唯恐自己的聲音泄露出去,惹來不必要的注意。
“怎麼不早說?你這是害得我白費心思,想破腦袋啊!”蔣政在內心對器老進行了一頓無聲的怒吼。
“我也是在翻閱了那些陳舊而神秘的陣法師典後才得知這等妙法的。隻要跟隨既定步驟行事,便能在不觸動大陣分毫的前提下,巧妙地穿梭於大陣之間,不破壞分毫。”器老撫摸著自己的胡須,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語氣中流露出自傲。
身為一位仙級的煉器大師,器老為那些強者煉製寶器的時候,自然也受到了眾多人的追捧和友誼的饋贈,因此他的手中彙聚了諸多珍貴的寶物,其中也包括能夠解開陣法奧秘的書籍。
“如何將我們在此地停留一段時間的想法告訴張子俊呢?如果直接告訴他我們暫時分開尋找機緣,顯然會引起他的疑心的,而且他和其他兩名同伴仍在附近尋找機緣。那麼,怎樣才能在不直接說破的情況下讓他們在此多停留一段時間呢?”蔣政蔣政正為如何委婉地告知張子俊他們暫時分開而苦惱,以免引起他們的疑慮的時候,突然間,似乎有一種心靈感應一般,張子俊正快步向他走來。
“政兄,這片土地似乎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們何不在此地先暫緩一下,分彆在此地深入探尋一番?或許能有所驚人發現。”張子俊的聲音突兀地在寂靜中響起。
蔣政心中一喜,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子俊兄,你說得的確有道理。我也覺得此地好像有重大機緣等著我們發掘,那就讓我們細致地在此地搜索一番吧。”
“這樣吧,我們約定一個月後的今日,我們再聚此地,共商所得,然後繼續向那遙遠的西北進發。子俊兄,你認為此計如何?”蔣政巧妙地引導著話題,內心裡卻在暗自詫異,仿佛張子俊洞悉了他的心思,無形中為他解了他的困局。
如此機緣巧合之下,連蔣政自己不禁暗笑起來,現在連一個說服的借口也省得絞儘腦汁去編造。
隨著張子俊等三人漸行漸遠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而留在原地的蔣政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顯然,無論是張氏家族還是白龍宗,張子俊等人手中也必定掌握了某種珍貴的秘物,讓他們也有所察覺到了這個古老的遺跡的存在。”
至於能否破解那龐大的陣法,現在全看張子俊他們手中所擁有的關鍵之物了。不過對於蔣政來說,這些謎團並不在他當前的考慮範疇之內。他更迫切的任務是,必須儘快與秦婉君彙合,然後二人要開始緊急地商討下一步的行動。
“什麼?小賊,你居然有方法能進入那個被大陣守護的上古遺跡裡麵?”秦婉君幾乎無法抑製自己的震驚,她的聲音差點兒脫口而出。幸好她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雙眼充滿了震驚之色地盯著蔣政,仿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的小師弟。
而蔣政卻不急不緩地從袖中抽出了一本泛黃的秘籍,其封麵上的歲月痕跡讓人一看便知它曆經滄桑。這本秘籍據說是一位高深莫測的陣法師所留,專門記載著如何破解陣法和秘境的秘法。
“大師姐,這本秘籍也是我那神秘的煉器師給我的,也教會我一些破譯陣法的辦法,我們根據這本秘籍裡的方法去破解大陣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的。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再退出不遲。”儘管蔣政對其中的內容也是一知半解,但有器老與他在心靈溝通,一點都沒問題,隻是他懂得裝腔作勢還是有必要的,這有助於讓大師姐秦婉君相信他的話。
“小賊,看來這個有辦法好像真的可以啊。”秦婉君邊翻閱那本古老的秘籍,一邊暗自思忖。這本秘籍裡的書頁裡繪製有各種各樣的大陣圖樣,每一個陣法旁邊都附有詳儘的注解,這些注解似乎正是破譯之法。隨著秦婉君的目光逐行掃過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她逐漸消除了心中疑慮,開始真的有點相信蔣政或許真的掌握了進入上古遺跡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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