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修真者都被這股力量震懾住了,他們紛紛駕馭著各自的法寶、法器,飛向了高空,生怕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吸入地底下,永遠消失在這無邊無際的宇宙之中。
但在這場驚心動魄的震動中,總有幾個倒黴的修真者來不及飛向高空,就被震動的中心地帶吸入了地底,他們的慘叫聲在這股強大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微弱,瞬間就化為了烏有,屍骨無存了。
就在眾人驚魂甫定之際,一座巍峨壯麗、宛若仙境的宮殿遺跡自地底緩緩浮現,其輪廓漸漸清晰,宛如一幅古老畫卷緩緩展開,呈現在眾人的麵前。
這座仙宮遺跡,曆經滄海桑田,歲月如梭,其表麵雖已斑駁,覆蓋著時光的塵埃,卻依舊難掩那份超凡脫俗的輝煌與不可侵犯的莊嚴。每一磚一瓦,似乎都在訴說著往昔的輝煌故事,讓人不禁遐想連篇。
“竟是那傳說中的仙界遺跡,真是令人難以置信!難怪那些屹立於修真界巔峰的超級門派,會不惜一切代價,派遣門下最為傑出的精英弟子,前來這原本默默無聞、連宗師境界強者都未曾涉足之地探尋。原來,一切的秘密都隱藏於此。”
這突如其來的感慨之聲,不知源自何方,卻如同晨鐘暮鼓,瞬間將所有人的心神聚焦於這仙宮遺跡之上。
眾人眼中,敬畏與貪婪交織成複雜的情緒之網,既為這超凡脫俗的景象所震撼,又難以抑製內心對未知寶藏的渴望。
但仙宮遺跡之外,一層璀璨而厚重的光罩如同守護神般屹立,將一切窺探與覬覦隔絕於外,讓人隻能駐足遠觀,無法逾越雷池一步。
一時間,各式各樣的劍光與法術如潮水般洶湧而至,猛烈地撞擊在那層神秘的光罩之上。
眾人心中滿懷著期盼,渴望這光罩能夠在眾人合力之下裂開一道縫隙,能讓他們踏入那傳說中的仙宮遺跡,探尋那無上的機緣。
而那光罩依然如同磐石般穩固,任憑外界如何衝擊,都未曾顯露出絲毫破碎的跡象,其穩重之態,猶如山嶽般不可撼動。
此刻,蔣政也告彆了天宮中的薛媛媛與張燕燕兩位佳人,與秦婉君隨著眾多的修真者來到了這仙宮遺跡的巍峨之前。
望著那層覆蓋著遺跡、厚重無比的光罩,他們心中雖有萬般計策,卻也一時之間束手無策,隻能靜靜地凝視著,心中五味雜陳。
“果真是仙人遺留的仙宮啊!”器老的聲音自玉佩之中悠悠傳出,他撫摸著下巴上那縷銀白的胡須,目光深邃地注視著這一幕,口中喃喃自語道,“傳說中的事物,竟然真的降臨到了這個世間,再加上之前那朱厭神獸的驚世出世,種種異象,預示著這個世界即將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動蕩與變革。仙宮遺跡的顯現,對於下界而言,無疑是史無前例的震撼之事,足以載入史冊,必將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器老,您可有妙計能穿透這光芒屏障,讓我們得以一窺其內?觀此遺跡之宏偉,似比我等先前探訪的上古秘境更為完整,想來其中所藏珍寶定更為豐富。"
蔣政凝視著那內部巍峨的建築,眼中閃爍著癡迷的光芒,神情之專注,猶如癡漢般入迷,嘴角甚至不自覺地上揚,仿佛連口水都快要溢出。
“你有所不知,”“器老緩緩搖頭,繼續說道:"這仙宮遺跡雖在規模與寶物數量上,遠超你們這個世界的尋常秘境,但若論及其中寶物的品質與珍稀程度,卻難以與真正的上古遺跡相提並論。此遺跡,實為五百年前仙界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所遺,與上古時期那些曆經無數歲月沉澱的遺跡相比,自然略顯遜色。"
"此刻,四周修真者雲集,我們不宜輕舉妄動。不如先在一旁靜觀其變,待到時機成熟,我再施展秘傳陣法,悄無聲息地潛入其中。時間尚充裕,無需急於一時。"器老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自信,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就在蔣政和器老低語閒聊的時候,與此同時在仙宮遺跡的另一隅,卻發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魔教與正派之間,竟奇跡般地聯合起來,攜手並肩,共謀大事。
“張子凡,此刻我們不能再作無謂的遮掩,不能再有所保留了,那光罩橫亙在前,若不將其摧毀,我們二人皆將無緣踏入這古老遺跡中。試想,若待秘境之門關閉,此等千載難逢的機緣,你我皆將錯失,那將是何等的遺憾!唯有你我二人,攜手並肩,借助手中那等階極高的武器所釋放的磅礴力量,方有一絲可能穿透這堅不可摧的光罩。”
司馬弧的聲音在空曠中回蕩。張子凡聞言,目光深邃地回望,心中暗自認同。他深知,司馬弧所言非虛,這光罩目前是他們通往仙宮遺跡的唯一阻礙,也是他們能否把握住這次千載難逢機遇的關鍵。
“好!”張子凡簡潔有力地回應,隨即大步流星,徑直走向司馬弧,兩人並肩站立,宛如兩座不可撼動的山嶽。
司馬弧見狀,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清楚沒有張子凡的鼎力相助,單憑一己之力,要想撼動這光罩,無異於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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