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承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臉上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他感受到背後那冰冷的殺氣依舊沒有消散,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擠出一絲笑容,試圖辯解: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您也知道,這麼大筆的交易,我必須親自去向老板彙報。而且,管錢的人都是我親手帶出來的,如果沒有我親自到場,他們不會輕易放款。所以,還請您能夠理解。”
毛利小五郎已經看出這不過是伊藤承的推辭,便回以微笑,裝傻充愣道:“伊藤先生,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用得著那麼麻煩嗎?你隻需要打個電話給你老板彙報一下,然後讓你的搭檔去取錢不就好了?”
是這樣沒錯,雖然說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我這不是為了離開這裡的說辭嗎?
伊藤承心裡頓時有十萬羊駝奔騰而過,可他臉上卻隻能保持著笑容,想要繼續找借口溜走。
然而,毛利小五郎並沒有給他繼續開口辯解的機會。
“伊藤先生,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毛利小五郎繼續道,“你不需要現在就籌集這筆錢。我們完全可以等到一起回到東京後,你再讓你的手下把錢送過來,到時候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豈不是更公平?”
伊藤承心中暗自咒罵:我呸!什麼明事理,你分明就是想拿我當人質!
伊藤承真的好想破口大罵。
可他不敢。
也就隻敢在心中發泄一下。
伊藤承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脫身之法。
然並卵。
貌似根本逃不掉的樣子。
他很無奈,隻能在心裡吐槽:
你說說你,長得這麼帥,乾點什麼不好,當個小白臉也行啊。為什麼偏要跑去當殺手?
這時候,伊藤承猛然間注意到了一個華點。
就憑著這股殺氣,他完全相信身後的這個小帥哥可以憑一己之力滅掉他們整個團隊。
這個發現讓伊藤承意識到,他們必須小心行事,不能暴露金庫的位置。
否則,對方很有可能會選擇撕毀協議,將他們全部乾掉後再拿錢離開。
權衡利弊之後,伊藤承決定暫時妥協。
他覺得,現在隻需要支付一億五千六百八十萬四千円霓虹幣,就可以將這個危險的家夥請走。雖然這是一筆巨大的開銷,但相比起可能麵臨的滅頂之災,這似乎是一個更為明智的選擇。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心中的怒火。他打算向老板彙報情況,並請求儘快籌集資金以完成交易。他明白,現在隻能寄希望於老板能夠理解並支持他的決定。
然而,他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被當作人質的事情。他隻是輕描淡寫地告訴老板,事情談得非常順利,等到回到東京後,他們就可以將錢交給對方,從而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掛了電話之後,電話那頭的川島英夫也是一臉懵逼。
你談攏了,我明白。
不過,這個價錢怎麼還有整有零的呢?
你們到底是怎麼談的?
雖然對於花這麼一大筆錢有些心痛,但是,既然軍師都說談攏了。那就是說這件事完全符合軍師的猜測,對方是有組織,有預謀的一個團隊,而不是警方人士,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毛利小五郎看到對方是真的信了,在內心中就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在不知不覺之間,他現實裡也笑出了聲。
見到所有人都被自己的笑聲吸引,他臉色不由變了一下,有一絲心虛。
他真的很害怕對方猜到,他們其實是來調查案件的便急忙轉移話題說道:
“那啥,你看我怎麼這麼疏忽,淺井,彆光顧著哄孩子,快去給這二位先生上茶。”
聞言,伊藤承的臉瞬間黑如鍋底。
好家夥!你們是真的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
這裡明明是那個被你們綁成粽子的那個倒黴鬼的家好不好!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目暮警部比他所說的兩個小時提前了那麼一丟丟到達了現場。
像是這種販毒的案子本來不應該由他們科室負責,而是應該由特搜部的人來處理。可誰讓毛利老弟聲稱十二年前的一起滅門案與他們有關,更要命的是,宋白老弟也在現場。這件事若處理不好,很可能升級為兩國的外交問題。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向上級申請,然後坐著直升飛機,風風火火地趕到這裡。
“哈哈,阿白老弟,真是好久不見啊!”他先是和宋白寒暄了一番,才切入正題。“所以呢,毛利老弟,你說的證據在哪裡?”
伊藤承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他暗想:
怎麼帶隊的警察和他們如此熟悉,難道他們有深厚的背景不成?
說不定他們是某個政界大佬扶持的團隊,為了收攏資金才鋌而走險。
嘶~~惹不起,實在惹不起。
但是,此時此刻,伊藤承仍然沒有懷疑他們是警方的臥底。
在他眼裡,毛利小五郎和宋白的氣質,與好人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