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血瑜拿出手機,給冉天鷹打了個電話,電話裡卻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按“嘀”聲後留言。
奇怪,大中午的,冉隊就不在服務區,去哪裡了,手機都沒信號嗎?
淩血瑜覺得有些奇怪,但是轉而又想到最近發生的一連串奇怪的事情,當下也就沒有多想。
她轉了幾個冉天鷹可能去過的地方後一無所獲,隻得悻悻地回到了警局。
警局裡,小張正想找冉隊彙報關於頭發的事情,迎麵撞來淩血瑜,便沒好氣地問道:
“找到冉隊了?”
“沒有,冉隊還沒有回警局嗎?”
“我以為你找到他了。”
“奇怪,這都中午了,能去哪?”
淩血瑜自言自語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另一邊,冉天鷹正在努力地適應著新的環境,這裡的集市特彆繁華,往來貿易的富貴商戶都衣著華麗,與市井商販的穿著有著很大的差彆。
道路十分寬闊,往前處去是大片大片的亭台樓閣,朱紅的漆映襯著這裡的繁華。
冉天鷹身著現代的服裝,從他身邊路過的行人,都會忍不住向他多看一眼,
處於這樣的場景中,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冉天鷹一拳頭捶在自己的胸口處,瞬間痛地齜牙咧嘴,這才發現,原來這些都並不是夢境,臥槽,真的穿越了!
他想起了手機上顯示的日期,推斷這個時間大約是唐朝時期。
大唐盛世時期,商業發展空前繁榮,各個地方的商人都彙聚於此,並帶來各式各樣的商品,如寶石、地毯、陶瓷等等,各種具有異域風情的商品應接不暇,就是放在現代,也見不到如此繁華熱鬨的集市。
集市中的女子一個個輕紗拂身,濃妝豔抹,左手挎著小花籃,右手拿著小圓扇,她們大多身形豐腴,婀娜多姿,時不時地與身旁的女子聊著有趣的話題,時而竊竊私語,時而捂嘴偷笑;也有身著錦衣的翩翩公子,身形飄逸,英俊灑脫,手拿折扇,與同行之人談笑風生,時而仰天大笑,時而緊鎖雙眉。
冉天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格格不入的衣服,既來之則安之,先找個地方換身衣服,吃點東西再說吧,從上午出門到現在,一口水也沒有喝,這會兒嘴巴已經乾涸地裂出口子了。
他一邊走一邊尋思著應該怎麼回到現代,不知不覺就走到碼頭邊。
這個時代的水路已修建地四通八達,海上貿易更是往來頻繁,從早到晚碼頭都是陸陸續續卸貨裝貨的工人。
冉天鷹看到路對麵一個身形壯碩,身著灰色粗布衣服,高束發髻的的男人正往一個看似監工的人走過去。
他踮著雙腳,悄悄跟著此人走過去偷聽兩人的對話。
“大,大人,小人名叫張興,家住東巷,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剛懷孕的妻子,想在您這裡找份養家糊口的工作,望大人恩準。”
說著,張興伸出雙手,緊緊拽住監工的手,一頓擠眉弄眼道:
“這是小小心意,還望大人笑納。
日後如若有機會飛黃騰達,必定不忘大人提攜之恩。”
監工瞥了一眼手裡的碎銀子,滿意地對著眼前卑躬屈膝的張興笑了笑,大手一揮,壓低聲音道:
“你倒是個會來事的,去吧,那邊船隻上的貨物輕一些,是搬往達官貴人府上的,你就去那船搬貨吧。”
張興笑地眼睛眉毛都擠在一處了,一邊往前走,一邊不忘回頭向監工作揖:
“多謝大人提點,多謝大人提點。”
冉天鷹不屑地冷哼一聲,在警局的時候,他是最煩這些人情世故了。
他看了看周圍,又摸了摸自己快餓扁了的肚子,歎了口氣,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於是,他徑直走過去,卷起襯衣的衣袖,露出他結實的肩膀,發達的肱二頭肌,這可是他多年來健身的成果。
監工看著這個身形健碩,衣著奇特的男人,一臉凶相地向他走來,他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是何人?”
冉天鷹本來就長著一臉凶相,一雙鷹眼盯著人看的時候更是讓人覺得後脊背發涼。
他趕忙收起了自己辦案時一貫嚴肅的表情,露出一副老實憨厚的樣子,學著電視劇裡的古人,雙手抱拳,大聲地開始對碼頭監工編起瞎話來:
“大人你好,小的本是吐蕃商人,本來乘著商船帶著貨物來中原做生意的,豈料航行途中遭遇暴風雨,商船翻掉了,我自己抓著一塊木板在海上幸存了下來。
後來遇到中原好心的漁民出海捕魚,這才將我救了回來。
無奈我在此輾轉幾日,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這不看到大人您在此招工,特來應聘,還請大人能夠給小的一個工作的機會。”
監工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冉天鷹,確實長著一副不同於常人的容貌,衣著也是古怪的很,但他還是警覺地問道:
“若你並非本地人,為何還會說本土話?”
冉天鷹眼珠一轉,立刻就想到了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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