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天鷹坐在一旁焦急地等待著他們再提聯絡的問題,然而坐在前排的兩人卻諱莫如深,始終沒有再提起聯絡組織的事情。
台上唱曲人的功夫十分了得,唱到婉轉動情之處,台下的觀眾們都被氣氛所感染,用力地拍手叫好。
嚴泰安和白冥河一邊拿著剝了殼的瓜子仁嘴裡送,一邊大聲地叫著好,整個場麵的氣氛烘托到了。
台上的女子,妝容精致,一邊唱曲,一邊起舞,眼波間眉眼流轉,顧盼生姿,嫵媚動人,讓人看了心神蕩漾,魂牽夢縈。
那一嗓開口脆的尖細聲音,讓人聽後背後都起雞皮疙瘩。
四周都是紅漆柱子撐著的台上,最引人注目的要數那身著淺黃色綾羅裙的主角女子了,她梳著飄逸的發髻,臉上畫著當下最流行的粉白桃花妝,麵容好似十三四歲的少女,嫵媚嬌羞。
台下兩個幻術師看的沉醉,忍不住喊來小二打探台上女子的名字。
小二聽後,嗬嗬一笑說道:
“客官是說台上蘇姑娘啊,她可是個神人。
她啊,是這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伶。
說起來她的身世也是可憐,還在繈褓中的時候就沒了父母,爹媽去世之前將她和她的哥哥扔在了前門的大街上,有好心人看兄妹倆可憐,便給他們領養了去。
突然有一天,哥哥出門給她買糖,便再也沒有回來。
妹妹則在好心人的撫養下長大了,幾年前,那對好心收養她的夫婦在一次走商中被強盜砍死了。
強盜看蘇姑娘長的水靈,就將她的性命留下來,帶回去想強迫她做壓寨夫人。
蘇姑娘聰明靈秀,趁強盜頭子不注意,打暈了一個看守她的強盜,換了他的衣服從強盜窩裡溜了出來。
幾次輾轉,蘇姑娘憑借著年幼就開始勤學苦練的唱歌和跳舞,逐漸地在咱們這一代越來越混出了些名氣。”
“可以可以,這女子真乃奇人啊。”
冉天鷹坐在後麵,小口小口地喝著茶碗中的茶,仔細地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又抬眼看了看台上的女子,台上女子剛好與他對上了目光,轉個身又看向彆處。
隻一眼的對望,冉天鷹就感覺到此女子的深度,絕對是個有故事的女子。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去,茶樓內的茶客也陸陸續續地散場,隻有三兩張桌子熙熙攘攘地還坐著幾個看客。
白冥河已經讓小二給他倆留了一間廂房,二人卻並沒有想要上樓的意思,一直坐在樓下嗑著瓜子聊著天。
冉天鷹也讓掌櫃的給自己留了間廂房,自己則依舊坐在他們二人的後麵觀察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看時辰快差不多了,我想他快出現了吧。”
白冥河朝著嚴泰安點了點頭,隨即向茶樓的四周望去。
已經散場的三三兩兩的人中,並沒有他們要等的人,兩人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中的茶碗,有些昏昏欲睡。
他們到底在等什麼人,冉天鷹好奇地想著,已經結束表演的蘇姑娘此時已經換好了常服,褪去了妝容走了出來,即使如此素顏裝扮,也能看出此人皮膚白皙細嫩,麵容粉裡透白,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坯子。
她圓睜著一雙杏眼,定定地看向這邊,冉天鷹並不確定,她的目光是看向他,還是看向他前麵的那二人。
她挪動著小碎步,一點一點地往前走去,腳步輕盈地仿佛不是走在地上,而是漂浮在地麵上,仿佛剛從天上下凡來的仙女。
兩個幻術師定定地看著正朝他們走來的這美若天仙的女子,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蘇姑娘走到他們麵前,便在空著的長凳上自顧自地坐下,自顧自地倒了杯茶說道:
“我是組織派來與你們接頭的線人,說吧,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彙報情況?”
兩人大驚,直接從長條凳上站起了身來。
“你?
你是組織派來的線人?”
蘇晴見他們行事如此不謹慎,眼裡閃過一絲寒意:
“快坐下,不要暴露了我的身份。”
輕聲的言語中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犀利。
“啊,抱歉,蘇姑娘,我們著實沒有想到組織會讓一個女子來與我們接頭,抱歉唐突了。”
蘇晴用纖細的水袖捂了捂自己的鼻子,說道:
“我一直都隻在此處為組織傳遞情報,你們從未見過我也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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