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冉兄的傷勢好些了嗎?”
一大清早,玉湘寒就趕來看望昨夜身負重傷的冉天鷹。
此刻的淩血瑜已經趴在案桌上睡了過去,以至於玉湘寒推門而入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已經醒來的冉天鷹正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他,他已經換了一身淺藍色的便衣,腰間依舊插著那柄時刻都不離身的玉簫。
玉湘寒來到冉天鷹的床邊,一甩輕袖,索性直接在他的床沿邊坐了下來。
冉天鷹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地對他說道:
“讓她睡會兒,一夜都沒合眼。”
玉湘寒微微一笑,言語裡帶著些許戲謔:
“她看起來很關心你嘛,你倆到底啥關係啊?”
“哎,我倆能有什麼關係,你一看就知道這妮子比我小好多啊,還倔的要死。
昨夜喊她走,她死都不走,淚水都在眼圈裡轉圈圈。”
冉天鷹試圖將這個話題岔開,他現在也無法向玉湘寒解釋他們的真實關係。
玉湘寒擺了擺手,一臉無奈地說道:
“行吧,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告訴我。”
轉而,他又恢複了平靜如水的表情對冉天鷹說道:
“接下來,我要跟你說正事了。”
冉天鷹見他突然嚴肅了起來,立刻意識到昨天青河一定給他帶來了很重要的消息,他扶著床榻,直起身子靠著床邊坐了起來。
“昨天你們前腳剛去鬼市,我後腳就收到青河的消息。
青河在信中提到組織近期在長安可能會有新的異動。
並且,他還在信中提到,刑應天已經被他們抓到了。
但是抓到他的時候,邢應天的精神狀態已經崩潰了,整個人都是瘋癲的狀態。
起初他們都以為他是裝瘋的,後來經過幾輪測試下來,證實了此事。”
冉天鷹聽完後,感慨不已,
“若真是這樣的話,上官辰那邊的案子,終於可以結案了。
他為了破醉月樓一案,著實吃了很長時間的苦頭,是時間可以休息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