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起開,我來跟她說。”
冉天鷹一臉不耐煩地拉開正蹲在地上勸說錦兒的淩血瑜。
錦兒看到竟是這個黑臉凶神,頓時哭得更凶了,止都止不住。
冉天鷹氣的一把拉住錦兒的衣領,對著她吼道:
“你再哭我就打你!
跟你說了隻要你媽媽告訴我們想知道的事情,我們不是強盜,不會亂開殺戒的。”
一直緊閉著雙眼的女人此時終於睜開了雙眼,她雙手輕拍著小錦兒的後背,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
“我剛看到錦兒頭上的那兩個發夾的時候便知其價值不菲。
罷了罷了,我就將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吧。”
見女人終於鬆口了,淩血瑜和玉湘寒也紛紛圍了過來。
玉湘寒一貫不忍看到女人難過,於是便安慰道:
“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吧,我們被你們的人這一路追殺,都未曾對你和這個孩子起過任何殺念。
隻不過是想知道些關於那個組織中的事情,你們也是聽差辦事,隻要你肯配合,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女人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盯了半晌,她才一把摟過還在小聲抽泣的錦兒,這才開口說起組織的事情,
“好吧,我說。
我們母女倆從很久以前就被組織收留了。
那時孩子她爸死了,丟下我們娘倆,我倆從鬨饑荒的地方一路逃到這裡,陰差陽錯地進了鬼市,終日被這裡的原居民欺辱,日子過的苦不堪言。
直到有一天,來了一位神秘的大人。”
說到這裡,女人滿是死灰的眼裡竟然有了些許亮光,她掙紮著從地上坐正了身體,懷裡抱著錦兒說道:
“他救下了我們,在經曆過一些儀式後,我們就正式加入了組織。
但是當時錦兒年幼,我也不方便行動,大人顧念我獨自帶著孩子,便答應我倆長期潛伏在此處,為他們搜集情報,並懲罰一些組織需要緝拿的叛徒或者要追殺的江湖人士。
我這一身的輕功也是那位大人,通過內力傳輸給我的。”
她頓了頓,望向眼淚汪汪的錦兒,輕柔地摸了摸她鬢角的頭發,愛憐地說道,
“鬼市的日子並不好過,剛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欺負我們。
後來,我用輕功,在鬼市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天地,這才站穩了腳跟。
我對組織的事情知之甚少,隻知道那位神秘大人的身份是朝堂之上的一個人,至於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就連他的長相,我都不是很清楚。
因為他每次見我的時候,都是在深夜裡,臉上都帶著銀色的麵具。
唯一能夠使我辨認出是他的,是他每次來找我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十分特彆的香味,這種香味是放眼整個鬼市,都尋不到一處的神秘香氣。”
又是神秘的香味,冉天鷹眉頭一凝,心裡咯噔一下。
“我所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
女人說出最後一句話,長長地吐了口氣,又輕輕地閉上了眼眸。
“還有呢?”
冉天鷹銳利地眼神掃了女人一眼,冷酷地問道。
“還有什麼?”
女人緩緩睜開眼睛,語氣淡然地反問道。
“神之審判,我不相信你什麼都不知道。”
一聽到這個詞,女人的肩膀明顯地抖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