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出事了!”
第二天一早,玉湘寒府上的小廝就叫嚷著從外跑了進來。
冉天鷹的衣服正穿上一隻袖子,他打開廂房的門,大聲地詢問道:
“怎麼了?
這麼著急,出什麼事了?”
“上。。。。。。
上官辰大人他在大殿上被人彈劾下獄了!”
小廝明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什麼?
快將過程從頭到尾說與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冉天鷹幾乎要跳了起來。
之前他們混進朝堂之上,隻是為了謀一小官職方便調查組織的事情,誰知聖人根本不關心此事,甚至不知道冉天鷹此人,因此,朝聖的事情便成了上官辰每日必修的功課,誰讓他是宰相狄仁傑的座下門客,自是躲不得的。
小廝抹了摸額頭上的汗水,穩了穩心神,隨即便說起剛剛朝堂上發生的一幕。
根據玉湘寒的小廝打聽來的說法,大殿上的金吾衛蘇青寒不知為何突然說起王侍郎女兒被殺一案,跟上官大人有著極大的關係。
理由是首先,上官辰大人原先本應在興平縣當差,突然進入長安,此事就頗為蹊蹺。
其次,他前腳剛來此處,給王侍郎女兒治病的郎中就暴斃在了自己家中,接著王侍郎的女兒無辜慘死,再後來善德坊的整條街都被不明火源燒了個乾淨。
蘇青寒說總感覺這整件事情都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有策劃的活動,而好巧不巧的是,上官大人又是在此時回到長安,如此反常的行為很難不讓人對此產生懷疑。
冉天鷹怒目圓睜,緊緊揪住小廝的衣領狂吼道:
“後來呢?
朝堂之上就沒有人幫他說一句嗎?”
小廝有些害怕地說道:
“有,狄大人出麵向聖人以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他的門客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然而苦於拿不出證明上官辰清白的證據來,被王侍郎和蘇青寒聯合李尚書等人你一句我一句,直接讓聖人將上官大人關押了起來,說是要嚴刑拷問。”
冉天鷹的心狠狠的一沉,心中忍不住罵道,我靠,原本他還以為王侍郎是可憐的受害者,沒想到這些人竟是一丘之貉,全是些道貌岸然的家夥。
這時,住在旁邊廂房的淩血瑜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她披頭散發著將房門開出一條縫,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打著哈欠問道:
“怎麼了?
這麼早,發生什麼事了?”
“上官辰被抓入獄了!”
“什麼!”
淩血瑜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地此刻瞬間睡意全無,她睜大著眼睛一臉的錯愕。
正午時分,所有人又聚在了院子的柳樹下,激烈地商討著營救上官辰的方案。
“我跟你說過了,朝堂是個危險的地方,你們非不聽,非要潛進去,這下惹上大麻煩了吧?”
一貫有些聒噪的陸晴風急躁地抱怨著。
“我們此次讓冉兄潛入朝堂也實屬無奈之舉,所有的線索和證據最終都指向大殿上的大人們,我們也是退無可退啊。”
玉湘寒無奈地解釋道。
“你們不是已經平息了興平縣百姓的不滿了嗎?
為何還要將此事繼續調查下去,這對你們又有什麼好處?”
陸晴風對此有些不解。
淩血瑜深思著看向緊抿著嘴唇不發一言的冉天鷹,他依舊是那副堅定的表情。
“調查這件事情對我身負的血海深仇有很重大的乾係,如果你覺得沒必要,你可以自行退出,本公子從來都不會脅迫朋友為自己賣命。”
沒想到一貫溫文爾雅的玉湘寒此刻卻來了脾氣,將矛頭對準了不停發牢騷的陸晴風。
“不是。。。。。。
玉兄,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晴風一時有些語塞,但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此刻他也意識到自己忽視了玉湘寒的感受,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直沒有說話的冉天鷹終於開口道:
“我們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得趕緊想辦法將上官兄救出來。
時間越久,他的生命就越有危險。”
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隻聽到耳旁柳樹葉被風吹起的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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