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關於組織的事情,你是不是也知道一些。”
這回冉天鷹學聰明了,他極力地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假裝幫著達塔收拾幻術師的屍體。
聽到冉天鷹的這句話,就仿佛聽見死亡宣言一般,瞳孔一陣放大,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恢複了原先的態度。
他緊握雙拳,眼神堅毅地對冉天鷹說道:
“好,我說。”
冉天鷹眼神提示他讓他小聲一些,空蕩蕩的院子裡,三個人就這樣小聲地耳語著。
大約過了未時,冉天鷹與淩血瑜綁著達塔走出了院子。
玉府的小廝海東已經在院子門口等候許久,若不是冉天鷹之前叮囑過要讓他守著這裡接應,心急如焚的他早就已經破門而入了。
四人騎上馬,離開了這座已經空空蕩蕩的院子了。
達塔在回來的路上,情緒很是穩定地開口說道:
“感謝你們幫我安葬了我的師傅和杜爾沁,若是我還能想到些什麼,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的。”
冉天鷹沉默著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些什麼。
當他們抵達玉府的時候,天色漸晚,天邊已經出現了三條橙色的晚霞。
跑出來迎接他們的小廝告訴他們,玉湘寒在收到陸晴風的消息後,就匆匆地出了門,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想必陸晴風也查到了些什麼,冉天鷹心下想著,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他叮囑小廝打掃一間乾淨的柴房出來,然後再準備一些熱水和熱湯給達塔。
雖然他現在的身份是個犯人,但是他畢竟沒有對淩血瑜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因此,他將人雙手捆住後,暫時關押在玉府的柴房中,以便繼續調查有關組織的事情。
達塔倒也沒有再說什麼,他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跟著小廝往柴房走去。
柴房位於玉府的西南腳,同樣也是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
與捉住達塔的院子不同的是,玉府的長廊一邊是雪白的牆體,另一麵則是刷著朱漆的圓柱,根根都彰顯著玉府裝修的奢靡和貴氣。
淩血瑜從廂房中拿出之前玉湘寒給她的金瘡藥,小心翼翼地塗抹在自己的手腕處。
“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在這受苦了。”
冉天鷹看著淩血瑜手腕處快要化膿的傷口,眼神裡透出一絲絲的心疼。
淩血瑜第一天去警局報到的時候,冉天鷹對她的印象就很深刻。
雖然看上去像個娃娃一樣的外表,卻有著超乎常人的理性和邏輯思維,偶爾難得的又會露出一副脆弱的小女人模樣。
“嗐,這點小傷口不算什麼,冉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
淩血瑜對著他笑了笑,搖晃著自己的小腦袋,嘴角顯現出兩個可愛的梨渦。
剛剛還有些寒冷的空氣這會兒感覺有了一些溫度,冉天鷹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隨即回答道:
“這邊不比在現實,每天都可能會死人,所有不受法律保護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你沒事要多練習練習拳腳功夫和暗器,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我不確定我自己是不是能夠如此及時地出麵來保護你。”
“嗯,你之前跟我說過的,我知道。
彆嘮叨了。
不早了,去吃點東西吧。”
冉天鷹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淩血瑜手腕上的傷口,轉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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