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話冉天鷹自是沒有與海東說。
“一擊斃命,手法看上去很像是刑應天的風格。”
“刑應天?
不可能,他已經瘋了,不可能是他做的案!”
淩血瑜情緒有些激動,大聲喊道。
“我知道這不是刑應天做的,但是組織中也不乏有類似手法的人。”
說到此處,冉天鷹忽然意識到,組織中有人模仿刑應天的手法,一定是並不知道,刑應天已經落入官府人之手。
無論如何,這都是一趟渾水。
達塔已死,組織另一半未解開的麵紗,就隨著他的死又一次塵埃落定。
淩血瑜看著達塔死不瞑目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於是轉頭囑咐海東道:
“將這人找個好地方葬了吧。”
“喏。”
海東轉過頭便去安排裹屍布和席子了。
兩人來到院子中,看著樹上的鳥窩,淩血瑜有些感慨地說道:
“自從來到此處,每一天都在死人。
人的性命就如同草芥一般不值錢。”
冉天鷹沒有說話,他此刻所考慮的卻不是這點。
正當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陷入深深沉思的時候。
房內傳來了上官辰的聲音。
“對了,我在牢中聽到一些消息。
我想,可能對你有所幫助。”
玉湘寒的府邸裡最常使用的就是白瓷茶具,清透地就如同他本人一樣。
冉天鷹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頭看了一眼上官辰。
上官辰見他沒有接話,隨即自顧自地道:
“現在的朝堂之上主要分為兩派勢力,一派就是以狄相為主的左翼分子,另一派則是李尚書為首的右翼分子,蘇青寒就是他們右翼的主力。
在善德坊被燒造成巨大的人力物力損失上,聖人的要求表麵上雖是徹查此事,實際上他是想通過這件事打壓打壓狄相的勢力。
所以這才是我入獄的真實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