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把它們多種些出來,這東西放起來也不占地方,吃一個管飽關鍵時候還能救命呐!
說乾就乾,趁著現在有時間,林汐就把這些東西都拿去種上了。
河對岸的大老爺們兒們,天剛蒙蒙亮就又起來砍樹除草了。
何晨頂著一對熊貓眼從地鋪上坐起來,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自己昨天明明已經很累很困了,為啥躺在地鋪上就是睡不著?
要說是這地鋪太硬的話,那也不應該呀!
自己在受傷之前打獵的時候,也是打地鋪的,有時候連地鋪都沒有,就是席地而睡。
那時候又冷又餓都可以睡得很香,現在怎麼還睡不著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隻能頂著一雙熊貓眼起來去幫忙拔草。
剛拔了兩株,一轉頭就被身旁同樣頂著一雙熊貓眼的何小川嚇了一跳。
“小川,你的眼睛怎麼啦?眼眶子怎麼烏黑發青?”
何小川不明所以努力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眼睛,我的眼睛沒怎麼啊,好好的。
倒是你,你怎麼了?你的兩個眼眶子都是烏黑的,是被誰打了嗎?”
何晨一聽自己眼眶子也是烏黑的,就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有,我隻是昨晚沒睡好而已。”
何小川一聽立馬就覺得自己找到了知音。
忍不住的抱怨道:“你也沒睡好啊,我都沒怎麼睡著。
唉,要我說這些人呐就應該拉去睡牛棚。
大晚上的,一堆大老爺們兒睡個覺鼾聲如雷就算了。
還不洗澡、不洗腳,這酸臭味兒臭的誰能睡得著?”
他這句話正中何晨的下懷,他也這麼覺得:“一定是打鼾的聲音太大了,還有這河邊的蛙聲蟬鳴太吵。
這往日裡大家都要趕路,宿在陌生的地方都不敢睡太死了,現在到地方了大家就放鬆了。
至於這酸臭味兒,我也感覺確實是隱隱約約的往鼻子裡飄。
反正就是跟往日裡的氣息不同,可能這些就是我們睡不著的原因吧!”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我也是這種感覺。”
何小川沒想到大郎跟自己一樣,那現在自己的眼眶是不是也跟他一樣烏黑發青?
兩人都想到了這個問題,都在互相打量對方的眼眶。
何大亮就蹲在二人的對麵拔草,聽到他倆這對話,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
“哈哈哈,你們這兩個棒槌還真是兩個木榆疙瘩呀!
你們二人平日裡一定是天天摟著媳婦兒睡的吧。”
何晨和何小川穿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驚訝和不好意思。
兩人都默契的不出聲兒,就這麼靜靜的拔草,可是那豎著的耳朵還是想聽聽何大亮接下來的話。
何大亮見他兩人都不出聲兒,就知道自己是說對了。
於是繼續打趣他倆:“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這是因為突然懷裡沒了媳婦兒,聞不到媳婦兒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了才失眠睡不著的。
還賴我們這些人打呼嚕太響,難道往日裡咱們這些人就沒人打過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