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層空間內,無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特的氛圍,這些聲音有的低沉、有的高亢、有的急促、有的緩慢、有的清脆、有的沙啞。
它們仿佛來自不同的世界和維度,卻又在這個特殊的空間裡相互碰撞、融合,有些聲音像是古老的咒語,充滿神秘的力量;有些聲音則像是美妙的音樂,讓人陶醉其中;還有些聲音如同恐怖的咆哮,令人心生恐懼。
這無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個複雜而又奇妙的聲音世界,讓人不禁想要深入探索其中的奧秘。
“如果第一層考驗的是眼力,那麼第二層就是考驗耳力嗎?如果我非要這麼定義,那麼這七層閣樓對應的是什麼呢?人分九竅,上七下二,關鍵是上七,眼耳鼻都是雙竅,隻能算三種,嘴算一種,下麵有兩種,加起來也隻有六種,那第七層又是什麼?”趙太虛先是屏蔽了各種聲音,此刻他不想急著破解,而是需要鎮靜下來思考一下。
“這裡充斥著各種奇怪的聲音,考驗的是解謎者對聲音的識彆還是什麼?這些聲音又是怎麼產生的?為什麼會一直充斥在這裡而不消散?”
一層是發現燈光,將其熄滅,以破解虛幻的場景,那麼二層的聲音又需要破解什麼呢?趙太虛環顧四周,這裡沒有那麼大,但還是沒有通往三層的門,所以,大概率應該是分辨出某種聲音後,找到那個藏在聲音世界的門。
隻是聲音太多,想要破解,就隻能去追尋聲音的來源。
趙太虛打開雙耳竅,開始聽聲辨位,屏蔽多餘而繁雜的聲音,隻是追尋某一道聲音,好在趙太虛雙耳竅已經修煉到極致,很輕易便能做到。
這一道聲音是高昂的聲音,仿佛來自外界,循著聲音而去,接觸到一扇窗,推開窗,聲音戛然而止。
“嗯?是這樣的嗎?”這裡本不是窗,但卻追尋著聲音推開了一扇窗。
看向窗外,隻見下麵站著無數人,趙太虛揮揮手,旋即又離開窗邊。
黃正亭疑惑道:“這靜安樓有窗?為何出現一扇窗?”
從外麵看,整座閣樓並非開放式閣樓,四麵都是通體之牆,牆上有奇奇怪怪的圖案,但看不出有窗,外麵更是無法打開窗,曾經黃正亭嘗試過從外麵爬上去,但似乎有某種堅不可摧的結界,讓人無法破開。
沒有人回應黃正亭,都隻是看著二層,不到片刻,樓上那人一扇又一扇的打開了“窗”。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要開窗,難道那就是解謎的方法,而且開窗的順序並沒有規律,可以說無跡可尋。
趙太虛將二樓所有窗都打開之後,最後隻剩下一道哀怨的聲音,像是在訴說某種委屈。
最後跟著聲音的來源走去,推開的便不再是窗,而是一道暗門,暗門後是一條幽暗的樓梯。
“所以,通關是找到這股哀怨之音?難道是有人在表述某件事?所以設計了這個七層閣樓?”
趙太虛仿佛感應到一種支離破碎的故事,或許每一次解謎,都能獲得故事的某個片段,最終組成一個完整的故事。
踏步走進三層,燈光亮了起來。
下麵人直接驚呼起來,第一次見到有人解開第二層,去到第三層。
石碑上的評價也變成了:趙太虛,二層!這說明第二層的謎題被承認,被解開了。
“天縱奇才,難道他能幫我們解開這千年謎題?”黃正亭喃喃自語道。
因為這一次還是一樣沒有超過一個時辰。
三層。
趙太虛站在中間,和他猜測完全一樣,這裡有著各種各樣的氣味,隻是一點,趙太虛沒有辦法區分每一種氣味,這些氣味交織在一起,讓人無法很清晰到底是什麼東西產生的氣味,雙鼻竅趙太虛也隻是開啟而已,並沒有修煉到極致。
趙太虛能感應到有很多種不同氣息,但無法將它們區分,也就是做不到屏蔽其它氣息,去隻專注某一種氣息,這無疑增加了挑戰的難度。
在刻意去追索一種氣味的時候,總是被其他氣息影響,這就導致了三番五次不能一追到底。
“不行,不修煉到極致根本無法去控製和分辨,這一關,看來我暫時不能破解了。”趙太虛搖頭歎息,不是他不想破解這千年謎題,但現在他確實做不到。
直接放棄,沒有猶豫。
順著樓梯走下,然後三層熄滅,二層熄滅,直到趙太虛走出大門,一層熄滅,整座靜安樓又變成孤寂的一座閣樓,彷如沉睡在歲月裡。
黃正亭立馬上前,興奮的問道:“你怎麼突然下來了,這三層才打開啊。”
那位家丁跟著上前,說道:“太虛公子,這位是黃府當家。”
趙太虛趕緊抱拳彎腰,人家這大人物,那絕對是落霞城最頂尖那部分人,他也不得不得敬。
“晚輩趙太虛,見過黃府主。”
“好說。”黃正亭沒有那麼高傲,眼神中充滿期待和迫切。
“第三層,我解不開,境界不夠。”趙太虛直言不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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